心理读书会II癔症研究前言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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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知道写这本书历史方面的一些细节。

布洛伊尔对安娜·O小姐治疗的整个工作是在至年进行的。那时,约瑟夫·布洛伊尔(~)在维也纳已经享有两个方面的较高名望,即有大量实践和科学成就的内科医生。而弗洛伊德(~)刚被授予医生资格。然而这二人已经是数年的朋友,布洛伊尔的治疗结束于年6月初。随后在11月,布洛伊尔向弗洛伊德叙述了他奇异的治疗(那时尽管弗洛伊德的主要兴趣集中于神经系统的解剖方面),他被这个故事深深地感动。实际上从那时起大约3年后,弗洛伊德在巴黎的沙可手下进行研究,他向沙可报告了这个病例,“但这个大人物对我的主题不感兴趣,所以我再也没有向他提起,也不再有这个想法。”(《自传研究》,d,第2章)。

  弗洛伊德在沙可手下的研究大部分集中在癔症(hysteria),当他在年回到维也纳时,开展了神经症的治疗工作,其中癔症占了他大部分的临床病例。开始时,他主要采用当时所推荐的治疗方法如水疗(hydrotherapy)、电疗(electrotherapy)、按摩(massage)和魏尔—米歇尔的休息疗法(Weir—Mitchellrestcure),但这些在当时被证明无满意的疗效,于是弗洛伊德的想法转向了别处。他于年12月28日写信给他的朋友弗利斯:“在最近数周内,我已采用催眠术,尽管病例不多,但有明显的成效。”(弗洛伊德,a,信2)。他给我们详细地说明了这类病例中的一个治疗成功的病例(~)。但是安娜·O的病例仍不在他的考虑之中。他告诉我们(d),“开始时,我是用另一种方式的催眠术(hypnosis),与催眠暗示(hypnoticsuggestion)不一样”,这“另一种方式”即宣泄方法(catharticmethod),这是我们现在这一卷的主题。   埃米·冯·N夫人是我们从弗洛伊德获知的第一例用宣泄法治疗的病人。在年的书中所加的脚注他说明了这一点,并说这是他第一例“较大程度”使用这个方法。确实,在这以前,他一直仍使用催眠术作为常规的方法,即给予直接的治疗性的暗示。事实上,大约在这时,由于对催眠暗示的强烈兴趣使他在年翻译了伯恩海姆的一本书,年翻译了其另一本书。同时于年夏花费数周参观了李厄保和伯恩海姆在南锡的诊所。在埃米夫人这个病例中所使用的治疗性暗示在他治疗开始2~3周内每天的报告——即他“每天晚上的记录”中已非常清楚地显示出来。我们遗憾的是不能肯定他何时开始治疗这个病例,也许在或年的5月,即在他初次“从事催眠术研究”后约4或16个月后。治疗在1年后结束,即或年的夏天。第二个病例的出现与前一个有相当的差距(指时间间隔,而不是症状表现)。这第二个病例就是伊丽莎白·冯·R小姐,治疗始于年秋。弗洛伊德描述此病例是他“对癔症的第一个全过程的分析”。此后不久是对露西·R小姐的分析,它始于同年的年底。而凯瑟琳娜的保留病例没有写明治疗日期,但在和年期间,弗洛伊德肯定治疗过其他的病例,特别是凯瑟琳娜·M夫人。他“知道这个病例比这些研究中所提到的任何其他病例都更为全面”,但出于对“个人的考虑”,故这个病例没有详细报告。然而弗洛伊德和布洛伊尔经常讨论起她。在有关卷中,我们从弗洛伊德的阐述里得知,“正是在与布洛伊尔一起对这个典型病例的研究中,才直接导致我们出版《绪言》一文。”   起草那篇开辟新纪元的论文(构成现在这卷的第一部分)始于年6月。6月28日给弗利斯的一信(弗洛伊德,a,信9)写明“布洛伊尔已同意把我们共同合作所取得的发泄理论(theoryofabreaction)及有关癔症的其他发现,也将联合做出详细的发表。”他接着说:“其中有一部分,开始时我要单独写的已经完成。”这“已完成”部分的内容在第二天年6月29日给布洛伊尔的信中再次明确提及(弗洛伊德,a):“当我交给你几页文章时我感到满意,现在我又觉得心神不安。”这封信继续对文章的内容给予很精练的总结。其后我们看到,弗洛伊德所翻译的沙可的《星期二演讲》一卷(弗洛伊德,~a,)加上了他的一个脚注,共有3小段,是《绪言》的总结,并提到这是个“开始”。除此之外,还有其他两篇较详细的草稿保存下来,其一(弗洛伊德,d)标明是年11月底,这是弗洛伊德手稿的第一部分(尽管写着与布洛伊尔合作)。虽然在《绪言》第四部分,使用了不同的语言,但癔症发作及其大部分内容都涉及了。而其中一个与“恒定性原则”(principleofconstancy)有关的重要段落却未予说明被删除了,在此卷里这个主题仅在布洛伊尔著作的后一部分显示出来。最近有一篇标着题为III的备忘录(弗洛伊德,b)。这个备忘录没注明日期。但文中讨论了“类催眠状态”(hypnoidstates)和癔症的分离性症状,并与已发表的论文的第三部分有密切的关联。   年12月18日,弗洛伊德致信给弗利斯写道(a,信11):“我很高兴能告诉你,我们的癔症理论(回忆、宣泄等)将在年1月1日登载于《神经中枢》杂志上,这是一篇详述的绪言,意味着我们与同行之间的长期战斗。”该文章标明是年12月,实际上是分两个内容定期发表的,第一次的2节内容发表于1月1日,其余3节发表在1月15日。《神经中枢》(半月刊)是在柏林发行的,而“《绪言》”几乎立即全部登在维也纳的《维也纳医学》杂志上(1月19日和26日)。在1月11日,当文章只登了一半时,弗洛伊德在维也纳的医学俱乐部做了一次有关该主题的演讲。该演讲“经主讲人审校后”的速记报道出现在1月22日和29日的《维也纳医学报界》上,演讲与文章几乎是相同的话题,但取材很不相同,且形式上较随意。   文章的出现在维也纳或德国似乎没有产生很明显的影响。但在法国,就像年7月10日弗洛伊德在信中向弗利斯所报告的(a,信13),却引起让内的   作者下一个任务是准备病案资料,在年2月7日,弗洛伊德说“书已完成一半,剩余的仅仅是少数病案的收集和两个章节”。在一封未发表的5月21日的信中,他提到他正在写最后一份病案,在6月22日(a,信19),他列举了“与布洛伊尔合作的这本书”的目录,包括“五份病案,一篇他的随笔,这篇随笔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关于癔症理论(总结和评论)和一个我还没有开始写的关于治疗方面的文章。”这以后很明显有一段时间的停顿,直至年3月4日,(出处同上,信22)。他写信说他在“加紧写关于癔症治疗的文章”,至3月13日完成(是未发表的信)。在另一封未发表的4月10日的信中,他给弗利斯该书第二部分的校样,次日他告诉弗利斯还有3周,此书便可问世。   尽管准确的日期没写明,但《癔症研究》(以下简称《研究》)似乎按时于年5月出版。在德国医学界,此书并不受欢迎。例如,著名的神经病学家阿道尔夫·冯·斯图吕贝尔(AdolfvonStrumpell)对此做了批评性的评论。另一方面,一位非医学作者阿尔弗雷德·冯·伯格(AlfredvonBerger),他后来成为维也纳市立剧院的导演,在《新婚杂志》上写了一篇赞扬的文章(年2月2日)。在英国,克拉克在《大脑》(,第页)杂志上做出长篇和赞扬性的述评,迈尔斯也对此书感兴趣,他在年3月第一次作出相当长篇的论述,该论述后来收在他《人的性格》()一书中。   十多年以后,在本书被要求印刷第二版之前,那时两位作者已分道扬镳。年5月,布洛伊尔写信给弗洛伊德同意再版,但是讨论到了是否希望有新的联合序言。其后耽搁了一些日子,最后如下所见,第二版两位作者写了各自的序言。这是年7月的事,但第二版的出版实际上是在年。该版乃至以后的数版均未作改动,但是在年,弗洛伊德在他的《全集》中所包含的他的《研究》一卷中写了某些附加的脚注(年版),并在正文中做了一两处小的修改。END

编辑:邓李杰

初审:顾聆潇,李宇鸿

终审:彭敬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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