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勋阳猪血的风采

立冬到了,围炉读诗……

诗48首

李勋阳

李勛陽

凤凰圣斗士。

生于年,陕西丹凤人,现居云南丽江。诗人、小说家、新锐儿童文学作家,创作有诗歌专辑《身体快乐》,小说《我们都是蒲公英,飘着飘着就散了》《黑白心跳》《别摇了,滚吧》,儿童文学《小尾巴奇遇记》《少林鼠》等。活成诗也写成诗,诗得自在。

《艺人本色》

一个流行歌手

给自己取艺名叫

毛不易

好像他自己

的屌

很容易

似的

《闻儿起舞》

每次半夜

儿子要上厕所

都会啼哭一声

像刀一样

把我的夜

一分为二

——前半夜和后半夜

我称之为

儿子的刀声

有时

儿子的刀声响起

我干脆爬起来

坐到电脑前

开始写作

直到天下大亮

反而困倦时

再补个回笼觉

《诗歌前线》

有朋友说

怎么你们诗歌圈

一开战

你和你师弟

在学校的关系都比原来

要好一点了

我笑说

这当然

《千年遗精》

每次看那个镇巴

李白的死精

又跳出来

我都在想

是不是

洒家昨晚梦遗

一不小心

又把这个精虫

给喷射了出来

罪过啊罪过

《每个城市的街道上几乎都有一个镇巴李白》

在街上

又碰见拿着粉笔

在地面上诉苦书写

自己悲惨人生

的乞丐

我瞅了一眼

这些合辙押韵的

七言顺口溜

不禁又想起镇巴李白

这土老帽

最多不就像是

干这个的么

《垃圾车之歌》

有个外地的朋友

在万能的朋友圈

大声询问

“有谁知道

丽江垃圾车放的音乐

叫什么名?

上次去旅游

我家臭宝听到

现在突然想听

谁知道名字

我搜一搜

播放给他听”

《智能》

诗战一个月下来

我的手机输入法

自己已经制造了

一个成语

只要我打出一个曹字

它自己就会跳出

猪马驴三个:

曹猪马驴

《喇叭花》

早上带儿子

换完药

顺便也去黑龙潭

走走

已有不少游客和当地人

在里面游玩

和活动

绿水荡漾

云影倒挂

有个喇嘛穿着一身红僧裙

身上却披着一件锃锃发亮的

黑皮夹克

扰乱红枫

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

踏到水边

惊散水里面一群

正在跳水中广场舞的

红鲤鱼

《两小儿赛车》

儿子咳嗽

带他来一个

颇有声名的诊所

看医生

他正在医生的办公桌上

玩自己的小汽车

楼上下来一个男孩

也玩着小汽车

于是两个小朋友

立马隔空

嘟嘟囔囔着

比拼起

各自的小汽车来

《疯垃圾》

你可能没听说过

还有相互比

谁更垃圾的

有个叫管党生的

最近就拉住

另一个垃圾

小月亮

在比

谁更垃圾

天堂不要

地狱不收

两个华山论剑

实在不成

干脆闯进后者所在的

精神病院

谁疯谁更垃圾

或者

谁不疯谁更垃圾

让疯子和垃圾

一起判断

《猪蝇情未了》

现在只剩下

猪还在撒欢子

一只苍蝇围着他

嗡嗡飞舞

仔细一看

原来两个

在互相调戏

和意淫

《吾爱亲友但吾更爱真理和艺术》

学校开运动会

要求每个老师都要到

开幕式点卯

碰见久违的朋友

一见我就说

你最近

怎么天天在朋友圈打仗

我赶紧劝他打住

在之前与曹苏阿马之流的

瘪三诗人

对战时

我就敬告过亲朋好友

你们大部分就是这些土鳖

的温床

现在

自己给我庄重

否则别怪我

不客气

《寄语留学在外的侄儿》

除了本业之外

还是要读点文学书

正如鲁迅

在八九十年前讲过

文科要多读点理科类的书

理科要多读文科类的书

至少要读点布考斯基

那是世界

最近最好的大师

虽然已经去世21年

说是目前人类诗歌艺术的

最新至高点

也不为过

这样

不管到时你海龟或海不龟

不会因为久疏母语

而对包括叔叔在内所从事的

口语诗歌创作

目瞪口呆

对处于伟大而不自知

甚至退变为洋屎球

却不知

那是我们的汉语正在口吐

最新的一朵莲花

一如我们这个诗歌的国度

历来伟大的诗人

干过的那样

《全庸》

有多少意淫犯

就有多少个金庸

《指点镇巴李白一个终南捷径》

大瓜逼

你不是要复古么

你不是要梦回唐朝么

你不是以为

自己就是那李白的一个死精么

爷告诉你一个捷径

继续溯漫洄游

你会洄游到你父亲

的老鸡鸡里

以此类推

你父亲会洄游到你爷爷的鸡鸡里

一直往上

迟早有一天

你的祖辈

会洄游到李白同时代的某个男人的

老二里

但千万别妄想

你们这一支

肯定不是李白的裤裆

射精射出来的

你们想回

也回不到

他的蛋蛋上

《何谓江湖》

所谓金大侠

你就放心

去吧

你留下的

意淫的江湖

还会有不少家伙

意淫

《鹰子谋杀猪二代》

那个假冒伪劣90后

骗骗鹰子

给曹猪打气说

兵不厌诈

曹猪听后

果然亢奋

把这四个字带到

蜜月刚满的洞房里:

死精少精稀精无精

《康巴汉子》

我朋友圈里

有个康巴活佛

经常晒一些

佛经心灵鸡汤

他自己操作的善事

这次他晒了久违的自己

我看到有个

不大相熟的家伙

在下面跟贴:

大师胖了

《残酷之美》

去年

大致这一时间段

海南的李异

晒出一组晚霞艳照

我忍不住赞叹

太美了

李异回应说是台风

要来的预兆

(随后台风帕卡

果然席卷海南广东

两三天)

今天

珠海的苇欢

此时此刻

晒出她们那儿

落霞惊艳照的时候

我都有点不敢或不好意思

赞叹这一美景了

《猪血的风采》

就在现在

全国各地到处的

朋友

都在晒各自当地

落霞齐飞残阳如血

的美景照

在这万圣节的前夕

这一抹抹美得惊人的残阳如血啊

想起

这次诗战中

被口语诗诗人

灭掉的曹猪马驴

也许

他们化成的脓血

有些就抹在了这抹残阳如血里头

心头不禁

一阵儿

慷慨激昂

不亦快哉

壮美如斯之感

《无题》

其实海子就是个小脏辫

《祝祷》

诗神在上

今日终战

谨献上曹猪、马驴、阿飞

等牲口几头

这是我们争战一个月来

亲手打死的牲口

现在进献给诗神你

愿你保佑吾等中国诗歌未来

畅行无阻

《子承父业》

在伙伴们的记忆里

父亲有一项绝活

那就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当年父亲在建筑队

给人家搞设计和计算

通常彻夜拨打算盘

而小伙伴

一大早

上学路过我家时

都能听到一耳朵的噼里啪啦声

有一段时间

我们有一门课叫珠算

有伙伴甚至还以父亲为偶像

而我现在经常使用电脑

写作

母亲提到时

把电脑说成计算机

已80高龄的舅妈不甚明了说我

“那跟他达一样

能写会算

正好子承父业”

我只好点了点头

发现也没错

《而我自己也仿佛背后挨刀》

作为教师

不能说

这次诗战

没有一点儿溃败

那是当我看到

自己教过的学生

写的东西依然不上道

酸文假醋

暗合那些土鳖的腐臭气息

(恰恰反证了

口语诗

天生先锋的难度

哪怕有我亲自教过

但没悟性

谁都拿他/她没有办法)

我还是有

沮丧和焦躁的

那是当自己

操那些土鳖时

就像自己还暴操了自己的学生

尤其是那些女童鞋

一顿

《口语诗人为什么必须战斗’2》

我不会傻到

不知道

自己的许多亲朋好友

正是那些酸腐的陈词滥调

包括曹阿马苏之流

产生的温床

就是为了自己孩子和他的伙伴

以及他们的未来

我也必须战斗

《太极》

他拿他的啤酒肚

揉球

她拿她的奶子

揉球

《那厮》

静若僵尸

动若广场舞

《文明是个副产品》

这次诗战

对我来说

至少还有个副产品

就是顺便警告自己的

一些亲朋好友

我知道你们大部分

就是瓜皮

不了解诗

也不可能和愿意了解诗

(就凭中小学

在课本上读的几首

唐诗宋词吗?)

那就老实点

否则

别怪我

六亲不认

为诗扁你

《蜕皮》

老阴人自己

如果好好

躲在背阴处

阴干

也懒得理他

但非要诈尸跳出来

骂诗

那就别怪洒家不客气

连你的马王堆老婆

也打成蜕皮

《以貌取敌》

老阴人

成了猪头司令部

《三高》

在江油诗会期间

早已经是个副高的

张明宇

说他看以后能不能把高级职称

拿下来

我也不知自己为什么

会出言相劝

说其实你职称也不低了

要是为了这玩意

再花剩下来的精力划不来

其实

当时我看着他的体型

心里

忍不住在笑

可不能再高了

你副高的体型已经出现了

《鸽炖肚》

肥鸽

是最近

我写作朋友圈的一个

高频词眼

我忍不住老想起

丽江一些招牌餐馆

就是鸽炖肚

把鸽子和猪下水

一起炖

不好意思

朋友圈里的一些朋友

你可能就是肥鸽

我却忍不住把曹猪

和你

炖在了一起

《李白的死精》

新世纪诗典

艾蒿老家

镇巴场

直播时

我远在云南千里之外

也隔空看出那个

自称

当代李白的家伙

的尿性

从崇拜NPC和老伊沙

甚至舔尻子

到和小瘪三曹猪

一起谩骂攻击伊沙

小人翻脸

快如换季

竟给自己取名叫龙淫

《瓜逼学生》

很多笨蛋

拿手机拍照时

都知道要拍清楚

要拍有趣要拍好玩

但一写诗

却像近视眼舍不得戴眼镜

什么水朦胧月朦胧

撒癔症不说人话

干脆因此鬼上身

跳起僵尸舞

《天生条件》

天生适合(被)做葫芦头——

天生就一副

猪下水的样儿

《撞月亮》

我的QQ里

有个毕业生

名字就叫小月亮

前几天

我忍不住劝她

别叫这个名字了

她问为什么

我直接告诉她

一个写诗的女的

人丑诗也丑

取名就叫小月亮

她听完

直接把名字给改了

《无题》

上完课

骑自行车回家

丽江深秋

也骄阳似火

路过一个

罩着变压器的小房子

其形成的荫影下

两只狗

哥俩好一般

卧在那里

看着我走近

它们慢慢起身离开

又俨然一对儿小情侣

《说自由道自由什么是自由》

前年在市一中

交流学习时

正值丽江参选

全国卫生城市

以防检查团

到校检查

市一中要求每个学生

熟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那是我第一次认真

看了看这24字十二个词

到底都是些什么

心里念叨

其中只要

真把“自由”一词的

精神和含义实行下来

其余都不值一提

就像很多年前

人们喜欢说的口头禅:

面包会有的

黄油会有的

《儿子的刀声》

我的夜

明显分为

前半夜和后半夜

那是每到半夜三四点

儿子要上厕所

在睡梦中一声啼哭

犹如一把刀

突然刀光闪亮

把整个夜

一分为二

《诗心

并不简单等于诗人的心》

杜甫写李白

世人皆欲杀

什么叫世人皆欲杀

这次我总算体会到了

除了敌人、骑墙派、和稀泥者

老好人包括肥鸽

以及我讨厌的这些家伙

所赖以生存的温床

——吃瓜群众

包括你我身边的亲朋好友

还有一种人

也阴魆魆地看着热闹

那就是伊沙的许多前朋友

我相信他们也在巴望着

那些小丑

把伊沙绊倒

虽然他们也瞧不起那些小丑

表面上不动声色

但也挡不住心里那些

蠢蠢欲动的弯弯绕

《八戒童鞋》

今天上课

发现有一个新面孔

猛地还吓我一跳

乍一看

正是最近诗战

被我屡次羞辱操骂的

曹猪

难道这家伙成精

跑到我的课堂

来挑战来了

问了问

原来是病假几星期

初来报道的家伙

《酒徒》

小区附近

这家东北饺子馆

是个老夫妻店

小老头爱喝也爱聊酒

每次去

他都会和你聊喝酒

虽然不乏有吹嘘的地方

但也让人在他家

吃东西

吃得开心

这次我进去时

他和另外一个小年轻正聊得嗨

茅台五粮液

天下名酒

满天飞

我坐在一旁悄悄听着

几次想插话又没敢插话

怕老板聊得兴起

再次给我倒一杯他的私房酒

让我尽兴

而我却是不想喝酒的一天

《评价一种》

下课铃响

有个学生忍不住赞叹一声

“时间怎么这么快?”

我笑了笑

就此结束这一堂课

“好吧

下堂课再说”

《I的P》

主编一套诗集

需要朋友发授权书

有朋友纷纷问

要不要在上面按手印

我脑袋里一下蹦出来杨白劳

你看

有许多家伙现在老追求IP

但IP算个屁

不就是杨白劳

一不小心按的

那个手印嘛

《吉光片羽》

65、

从前慢

哪有诗人李岩

66、

笑弥勒

没牙

67、

你把丫打趴下了

瞬间阿飞变娘炮

68、

他说自己从8岁就开始思考死亡

怪不得其作品总有点轻浮

原来自小就灵魂出窍

再也没有回来

即使这个世界不需要光明

我们也要燃烧自己的屁股

小时候的我们,哭着哭着就笑了;长大之后的我们,笑着笑着就哭了。或许,每一个逐渐告别童年,并走向成人世界的过程,都如同一个令人悲伤的故事。当我们逐渐习惯大都市的喧嚣洗礼,你还会去追忆曾经那段让你哭着哭着就笑了的童年吗?

童年

或许,无论我们如今多么顺应这个时代的潮流,或是多么适应都市的繁华与熙攘,最终在内心深处,都藏匿着一个金光闪闪、永不褪色的”黄金年代”,而那,便是童年。

时代

时代不停翻滚,时间飞速飞逝,每个零星点点的青春记忆,都像是一个又一个柔软的蒲公英,在阵阵清风的吹拂下,飘着,飘着,就逐渐散去了......

穿过雾霾,看见小时候的你自己,遇见童年和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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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京东亚马逊均有销售,一本在手,重回童年!过年啦,回忆一下童年过年吧!二过、乐过、放肆过,那是我们的童年啊!

旧历的年底毕竟最像年底,村镇上不必说,就在天空中也显出将到新年的气象来……

我们都是蒲公英,飘着飘着就散啦

???

赞赏

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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