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音乐,你或许无缘得见这些著作

      

罗曼罗兰:音乐是心灵的避风港

法国著名作家罗曼罗兰以长篇巨著《约翰·克利斯朵夫》而闻名于世,而这部作品即是以音乐家贝多芬为原型创作的。

罗曼罗兰从小就十分喜爱音乐,他曾说过:在我生命的历程中,音乐占有了我,它是我最初的爱,也可能是我最后的爱,我像女人爱孩子一样爱它。

罗曼罗兰的一生中对他影响重大的艺术大师有很多,光是他自己为这些伟人写的传记人们都可以如数家珍《贝多芬传》《歌德与贝多芬》《托尔斯泰传》《米开朗琪罗传》。在罗曼罗兰十六岁以前他所受到的音乐方面的熏陶主要来自海顿、莫扎特。而在他接触到了瓦格纳和贝多芬的音乐以后,那些优美的旋律就从此占据了他心灵中最美好的位置,也成为了他一生中重要的精神寄托和灵魂的避风港。

罗曼罗兰对于音乐有着堪称狂热的喜爱。他曾写过名为《音乐》的小短文,文中称:“生命飞逝。肉体与灵魂像流水似地过去,岁月镌刻在老去的树身上。整个有形的世界都在消耗、更新。不朽的音乐,唯有你常在。”

罗曼·罗兰正是在音乐的熏陶里成长起来的一位具有音乐家气质的文豪。他从音乐中获得了心灵的升华和美的陶冶,从音乐中获得了人生的量和安慰,还从音乐中不断地汲取文学的灵感、构思和启示。文学与音乐,在他的艺术创作中获得了高度的融合。

书目推荐

《约翰·克利斯朵夫》

本书写的是关于一个音乐天才与自身、与艺术以及与社会之间的斗争,追溯了一个德国音乐家在许多艺术斗争中演变的历程。主人公约翰·克利斯朵夫是一个充满矛盾和不协调的性格,一位满怀生命热情却又遭到敌对世界误解的极其诚恳的艺术家。爱德蒙·高斯称此书为20世纪的最高贵的小说作品。

《罗曼·罗兰文钞》

本书为原《罗曼·罗兰文钞》与《罗曼罗兰文钞续编》合本,精心辑译了罗曼·罗兰的书简、音乐述评、晚年的自传以及在一战期间呼吁尊重真理和人性的论文、日记等。

《母与子》

《母与子》是他的长篇小说代表作之一,记录了一个坚毅的女性的灵魂自我发展自我完善的过程。主人公的姓氏“李维埃”象征她的生命犹如一条漫长的永不静止的河流,充满生机和希望,克服着自身的弱点和缺陷,永远不屈不挠,排除一切障碍向前奔流。作品既描绘了波澜壮阔的法国社会现实,又以理想主义的笔调,塑造了一个坚强有力量的灵魂。

      

菲茨杰拉德:“爵士乐时代”的代言人

菲茨杰拉德是美国“迷惘的一代”的代表作家,是“爵士乐时代”美国年轻人的代言人。菲茨杰拉德这个美国文化与“美国梦”孕育起来的作家,创作了以《了不起的盖茨比》和《夜色温柔》为代表的长篇小说和其它短篇小说。其作品主要以“美国梦”的破灭对那个时代的冒险价值进行深刻的剖析。作为“美国最善感的社会小说家”,一个有着“独特的浪漫风格”的作家,他的作品与音乐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菲茨杰拉德在其作品中经常借鉴音乐的艺术手法来突出叙事文本的表现性。菲茨杰拉德在小说中对音乐的借鉴有着多种多样的表现形式。他既将音乐与叙事有机地结合起来,使音乐内容成为构成小说情节的有机组成部分;又借鉴音乐的结构技巧,将音乐的章法揉进小说创作中,使小说成为结构意义上的音乐作品。

音乐内容包括人为演奏的音乐,自然界的天籁之音,和一些间或出现的音乐术语和符号。音乐结构则由即兴演奏与反复吟唱,复调,和声与对位,以及回旋来体现。由此可见,菲茨杰拉德的作品中不仅四处弥漫着以爵士乐为主的音乐内容的描写,就连叙述格式也是从音乐的河床上自然地流淌出来的。因此他的作品是名副其实的“爵士乐时代”的回声。

菲茨杰拉德在对音乐的处理上体现了一个“双重视角”的原则。也正是将这个“双重视角”渗透在小说中的音乐中,菲茨杰拉德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对社会现实的分裂的感受力。作者既沉醉在以爵士乐为主的即兴演奏的音乐中,又听出了这弦外之音一即人主理想的破灭,“美国梦”的破灭。这是菲茨杰拉德矛盾又统一的双重视角,而音乐,最合适表达这种飘忽不定的思想了。同时,音乐对菲茨杰拉德创作的影响也给我们一个启示:音乐与小说虽然分属于不同的艺术范畴,但相互借鉴会使两种艺术形式相得益彰,这种有机结合的手法显然值得借鉴和发扬。

书目推荐

《了不起的盖茨比》

盖茨比为了久久地抱着的一个梦而付出了很高的代价。他死后,尼克发觉是汤姆暗中挑拨威尔逊去杀死盖茨比。他感到东部鬼影幢幢,世态炎凉,便决定回中西部老家去。这是一个简单的故事,却有着极悲凉的人生况味。

《人间天堂》

小说的主人公阿莫瑞·布莱恩,外表俊美、家境富裕、娇生惯养。他曾考入普林斯顿大学成为一名大学生,后来又参加了第一次世界大战,战争让他看清了这个时代和人性的一些本质。退伍后的布莱恩更加迷茫、颓废。30岁时,他变得愤世嫉俗、厌世,开始“厌恶这个社会制度”,盼望来一场社会革命,把自己推到社会的顶峰。

小说以作者自己的求学和海外生活为原型,描述了主人公从预备学校到大学,再经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经历,精彩再现了“迷惘一代”的精神面貌。

《夜色温柔》

女电影演员露丝玛利在戛纳海滩上遇见了主人公狄克·戴弗,一位精神病医生。他妻子妮珂是他过去的病人,患有精神分裂症。他温文尔雅,待人彬彬有礼,露丝玛利很快就迷上了他。尽管她一再对他表明心迹,狄克却始终不为所动。回巴黎后,他对妻子妮珂的忠诚看似没有动摇,事实上却情不自禁地被露丝玛利吸引。为摆脱对露丝玛利的幻想,狄克开始撰写专著,对复发癔症、精神状态仍不稳定的妮珂尽可能温柔体贴。在阿尔卑斯山度假期间,他遇到昔日好友佛朗兹,并用妻子可观财产中的一部分与他合伙办了一家诊所。此时,妮珂收到一封指责狄克与病人通奸的信,病情加剧,在郊游中故意撞毁汽车。狄克沮丧万分,独自外出度假散心,途中与罗丝玛利偶遇,却只是意识到他们短暂的爱情已无可挽回。最终他借酒浇愁,妻子也离他而去。他曾是这个浪漫时代的缩影,最终却沦为一个顾影自怜的失败者。小说见证了菲茨杰拉德虚度了大半生的“爵士乐时代”的幻灭,在很大程度上实现了作者本人所谓的“对人生透彻、惨痛的了解”。

      

村上春树:音乐教会了我写作

日本作家村上春树有两个爱好:跑步和音乐。

村上春树在古典音乐方面的鉴赏力,甚至让小泽征尔感到震惊:“他热爱欣赏交响音乐会和爵士音乐会,也在自己家里听唱片,甚至知道许多连我都未曾听闻的事,着实让人惊讶。”村上曾对小泽征尔说:“如果问我是从哪儿学会写作的,答案就是音乐。音乐最重要的要素就是节奏。文章如果少了节奏,没有人想读。”

“文章就像音乐,也可以通过字词的组合、语句的组合、段落的组合、软硬与轻重的组合、均衡与不均衡的组合、标点符号的组合以及语调的组合营造出节奏感。音乐品位不够好,这些就做不好。”村上认为,音乐品位对一个作家相当重要。

“倘若文章有节奏,故事有节奏,接下来自然会文思泉涌。写作时,我会在脑海里自动将文章转化为声音,用这声音构架出节奏。以爵士乐的方式即兴演奏一个主题乐段,便能自然地产生下一个主题乐段。”村上的写作过程,也因为音乐而与众不同。

书目推荐《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

小说共40章,单数20章“冷酷仙境”,双数20章为“世界尽头”,这种交叉平行地展开故事情节的手法是村上春树小说的特征,而本书是这种特征最典型的体现。“冷酷仙境”写两大黑社会组织在争夺一个老科学家发明的控制人脑的装置,老人躲到了地底。主人公“我”是老人的实验对象,他受到黑社会的恐吓,在老人的孙女帮助下,经过了惊心动魄的地底之旅,好容易找到老人,却被告知由于老人的计算错误,他24小时后离开人世,转往另一世界即“世界尽头”。“我”回到地面上,与女友过了最后一夜告别,然后驱车到海边静候死的到来。“世界尽头”是另一番景象,这里与世隔绝,居民相安无事,但人们没有心,没有感情,没有目标。“我”一直想逃离这里,但在即将成功时选择了留下,因为“我”发现“世界尽头”其实是“我”自己造出的。本书想象力奇特,艺术水准高超,情节极其荒诞而主题极其严肃,用变形的手法写出人们对当代资本主义社会的混乱现状逃避无门的真实心态。“世界尽头”:山林萧索,小镇寂寒。独角兽方死方生,释放出无尽的古梦;居民们无心无感,重复着淡漠的每天。外来的“我”一心要逃离这与世隔绝的沉闷的世界,却在即将成功的瞬间选择了留下。因为“我”发现,这里连人带物所有的一切原来全是“我”的所造。

《舞!舞!舞!》

小说分两条线索,一条是“我”与老同学、电影明星五反田结识了两名应召女郎,五反田出于心理扭曲杀死了她们,自己也投海自杀。另一条是“我”结识了孤单的女孩“雪”、她的摄影家母亲“雨”与“雨”的男友笛克,但善良的笛克却死于车祸。“我”在死亡阴影下过了一段惊魂的日子,最后与一个宾馆女服务员相恋并获得了安全感。

小说揭示了资本主义社会的不合理性对人的心灵的扭曲以及这种社会下人的精神孤独和生命的脆弱,在手法上现实与虚幻交织,艺术水准高超。

《国境以南太阳以西》

37岁的男主人公,在东京市区拥有两家兴旺的酒吧,还有娇美的妻子,可爱的女儿,他是一位真正的成功人士。但是,他的内心还是感到饥饿干渴,事业和家庭都填补不了,而让他那缺憾的部分充盈起来的,是他小学时的女友岛本。岛本不愿吐露自己的经历、身份、只希望他就这样接受眼前的自己,只把她当成小学时那个爱古典乐的女孩。然而,就在他接受了这不可能接受的条件时,两人却在箱根别墅度过了销魂的一夜。翌晨,她一去杳然、再无踪迹可寻了。

      

余华:音乐让我感受到爱的力量

我国著名作家余华也是一名音乐发烧友。他曾出版过随笔集,名字就叫《音乐影响了我的写作》,文中记述了音乐对于他的影响:“音乐一下子就让我感受到了爱的力量,像炽热的阳光和凉爽的月光,或者像暴风雨似的来到了我的内心,我再一次发现人的内心其实总是敞开着的,如同敞开的土地,愿意接受阳光和月光的照耀,愿意接受风雪的降临,接受一切所能抵达的事物,让它们都渗透进来,而且消化它们。”

那是年的冬天,余华买了一套音响设备,伴此而来的是大量CD唱片。原本,他只是想“附庸风雅”、“让音响出现在我的生活中,然后在朋友们谈论马勒的时候,我也可以凑上去议论一下肖邦,或者用那些模棱两可的词语说上几句卡拉扬。”却没想到,音乐情结从此挥之不去,最终开始影响他的写作。

“确切的说法是我注意到了音乐的叙述,我开始思考巴尔托克的方法和梅西安的方法,在他们的作品里,我可以更为直接地去理解艺术的民间性和现代性。”、“此后不久,我又在肖斯塔科维奇的《第七交响曲》第一乐章里听到了叙述中“轻”的力量。”、“(加德纳与蒙特威尔第合唱团)仿佛只用了一个短篇小说的结构和篇幅表达了文学中最绵延不绝的主题。”

音乐给了余华爱的思想,从而影响了他的文学观念;音乐激发了创作灵感,使他找到了独特的出场路径;音乐影响了他感知世界的方式,从而导致他叙事风格的变化。

书目推荐《在细雨中呼喊》

《在细雨中呼喊》是一本关于记忆的书,是余华发表于99年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它的结构来自于时间的感受,确切地说是对已知时间的感受,也就是记忆中的时间。这本书试图表达人们在面对过去时,比面对未来更有信心。因为未来充满了冒险,充满了不可战胜的神秘,只有当这些结束以后,惊奇和恐惧也就转化成了幽默和甜蜜。这就是人们为什么如此热爱回忆的理由,如同流动的河水,在不同民族的不同语言里永久而宽广地荡漾着,支撑着我们的生活和阅读。

《黄昏里的男孩》

《黄昏里的男孩》这是我从年到年的写作旅程,十多年的漫漫长夜和那些晴朗或者阴沉的白昼过去之后,岁月留下了什么?我感到自己的记忆只能点点滴滴地出现,而且转瞬即逝。回首往事有时就像是翻阅陈旧的日历,昔日曾经出现过的欢乐和痛苦的时光成为了同样的颜色,在泛黄的纸上字迹都是一样的暗淡,使人难以区分。这似乎就是人生之路,经历总是比回忆鲜明有力。回忆在岁月消失后出现,如同一根稻草漂浮到溺水者眼前,自我的拯救仅仅只是象征。同样的道理,回忆无法还原过去的生活,它只是偶然提醒我们:过去曾经拥有过什么?而且这样的提醒时常以篡改为荣,不过人们也需要偷梁换柱的回忆来满足内心的虚荣,使过去的人生变得丰富和饱满。我的经验是写作可以不断地去唤醒记忆,我相信这样的记忆不仅仅属于我个人,这可能是一个时代的形象,或者说是一个世界在某一个人心灵深处的烙印,那是无法愈合的疤痕。我的写作唤醒了我记忆中无数的欲望,这样的欲望在我过去生活里曾经有过或者根本没有,曾经实现过或者根本无法实现。我的写作使它们聚集到了一起,在虚构的现实里成为合法。十多年之后,我发现自己的写作已经建立了现实经历之外的一条人生道路,它和我现实的人生之路同时出发,并肩而行,有时交叉到了一起,有时又天各一方。因此,我现在越来越相信这样的话——写作有益于身心健康,因为我感到自己的人生正在完整起来。写作使我拥有了两个人生,现实的和虚构的,它们的关系就像是健康和疾病,当一个强大起来时,另一个必然会衰落下去。于是,当我现实的人生越来越贫乏之时,我虚构的人生已经异常丰富了。

《现实一种》

《现实一种》里的三篇作品记录了我曾经有过的疯狂,暴力和血腥在字里行间如涛般涌动着,这是从恶梦出发抵达梦魇的叙述。为此,当时有人认为我血管里流淌的不是血,而是冰碴子。——余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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