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在儿童精神分析治疗中的焦虑
——摘自《与父母工作》
父母的主要焦虑是担心孩子的情感或忠诚会被分析家偷走(E.Furman)。
内疚和防御性,拉开了他们对孩子的爱,有意无意识地,他们觉得应该把他们的孩子带走。如果孩子对他们改善情况的努力缺乏相应的反应,他们就会感到愤怒和沮丧而希望把孩子直接推给治疗师,从而摆脱因孩子的困难给他们造成的麻烦和痛苦。
这样又会引起他们进一步的负罪感,而这种负罪感通过紧紧抓住孩子,破坏孩子与治疗师之间的新关系来加以抵御。这是消极治疗动机的决定因素之一,在这种情况下,孩子和母亲无意识地共谋在一起,导致治疗失败(J.Novick)。
下面这个是多年前治疗过的一个案例,呈现了父母和孩子之间的共谋,这种共谋几乎在治疗开始之前就开始悄无声息地侵蚀和毁坏。妈妈存在严重的病理性问题,爸爸是被动的边缘功能,分析家开始给孩子治疗之前。需要建立必要的转化或与父母工作的关系有一个底线。尽管父母表面上同意进行分析的建议,但治疗尚未完全确定。
15岁的查理从11岁起开始接受精神分析治疗。起初,他被安排了他的第一个分析家与他工作,原因是他对弟弟进行了失控的暴怒和攻击。开始他和他的父母都认为第一段时间的工作是浪费时间。因此他每次会谈都在看漫画,慢慢地喝着一罐汽水,给妈妈打电话聊天。接着他的第一个分析家离开了,又换到了第二个分析家那里。乍一看,查理更像一个小学生,而不像一个即将16岁的青少年。他的每一部分都在退步中。在学校里什么都不学,很可能无法从高中毕业。他没有朋友,被欺负和嘲笑,所有的内部功能都表现出严重的紊乱。在治疗过程中,他大声疾呼,精神分析就像一座监狱,如果他不去那里,一切都会很好,他希望他的妈妈成为他的治疗师。每次会谈结束后,查理都用公用电话给他妈妈打电话,告诉她讨论的内容。
查理知道他之前的分析失败了,想再做一次。在这段时间里,他的父母非常支持他,坚持让他接受治疗。他们孜孜不倦地把查理对他的治疗所说的所有“可怕的事情”告诉分析家,并对查理的蔑视和他没有改变表示同情。
然而,随着查理开始形成一种积极的转移和治疗联盟的开始,他开始改变。当每一个变化变得明显或即将转化为行动时,查理的妈妈就会做些什么来消除他和分析家的角色,这样,积极变化的功劳就会只归她一人。查理在精神和身体上都保持一个小男孩的样子,这最终导致了他青春期的推迟,他开始专注于治疗工作,查理开始成长和变得成熟起来。这些情况一出现,妈妈就带他去了一家“生长诊所”,给他注射了激素。查理的身体变得成熟,长到平均身高,但他没有把这些变化归因于与分析工作有关的内在因素。他认为身体的变化完全是由于母亲的干预。从他离开学校开始工作,到他的第一次性经历,每一次进步都同样被他的母亲接管。
因此,每一次成功都变成了失败和羞辱的来源——分析家的失败和他的失败——查理仍然被束缚在一个无所不能的母亲那里不能挣脱,妈妈是唯一能满足他所有愿望的人。
查理的案例一开始无法完成的是父母从外部原因转向内部冲突
他的母亲也无法看到查理作为一个个体分开,妈妈利用他作为外化的存储库,她需要保持自己脆弱的自尊。她没有加入到改变与她的关系的目标中去,把她的关系转变成一种尊重,爱,互助,共同进步的发展关系,我们也称之为开放系统的关系。
查理的母亲有自己的治疗师,也有一名儿童指导工作者,但如果想要家庭有持久变化的希望,就需要把注意力集中在她的育儿功能的动力和亲子关系的本质上。她与查理互动的细节并不是她自己治疗的一部分,处理她自己问题所需要的时间把查理抛在了身后。
在评估过程中,我们明确地与家长确认,治疗目标之一是恢复他们与孩子的关系。
著作权属原作者,如有侵权请告知,立即删除
团报
《女人与母亲》——从弗洛伊德到拉康的女性难题讨论班
第二期
拉康精神分析辞汇学习讨论班招募
会员免费课程
《拉康镜像阶段》、《儿童精神分析五讲》讨论班
精神分析英文阅读小组:《携手父母才能使治疗更有效》WorkingwithParentsMakesTherapyWork
第二班团报
弗洛伊德《癔症研究》讨论第二班成员招募
潘恒案例诊断教学计划
报名
精神分析案例讨论小组成员招募
多尔多
塞巴斯蒂安:对一例阉割焦虑不能正常上学的十岁男孩的治疗
多尔多学习笔记33
《青少年的利益》第十五章权利和义务(3)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上一篇文章: 与世界互动关爱儿童让爱成长灯湖六
- 下一篇文章: 夺命疫苗有宝宝的家长注意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