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倒错癔症和强迫症的诊断差别

作者:Jo?lDor

翻译:张甲臹

抗拒(defiance)和僭越(transgression)在其他结构:强迫和癔症中,也可以观察到,但并不是性倒错。在这些结构中,僭越并没有以同样的方式与抗拒联系在一起。

强迫神经症

在强迫症的某些症状行为中,抗拒是显然存在的。他们强迫的想法参与到所有竞争或控制的方式;这些情况的背后,是挑战(defying)一个真实的或想象的对手的问题。

但这种积极的抗拒,与任何可能的僭越成反比。强迫症只有在合理的战斗中才能进行竭尽全力地抗拒;实际上,他非常关心战斗的规则,用最少的失败去掌握它们。我们因此能够推论,强迫症拼命地尝试——尽管是无意识地——变成一个性倒错者,但这种尝试总是失败的。

强迫症越是把自己设定为合法性的捍卫者,他就越是不自觉地与自己僭越的欲望作斗争。他不知道或不想知道:关于抗拒,他是唯一的主角。他需要创造一个想象的不幸情景来参与抗拒,因为那样他才能误识到,他几乎一直都是扔给自己手套的人。他更为乐意地将这些情景都捡拾(pickup)起来,因为它们容许他得以消耗大量的精力。

由强迫症所搬演(enacted)的僭越,相对应于他们面对自己欲望时的仓惶逃跑。在这种试图逃跑中,为了让欲望比想要对欲望保持无知的强迫性跑得更快,这并不是非比寻常的。逃脱的主体随后被这种欲望的搬演所超越,而这种欲望在很大程度上是他被动地承受的。当主体被自己的欲望所绑架时,在这些时刻,欲望往往是在僭越中实现的。大多数时候,这些都是小过错,但由于它们是被主体戏剧化了的,使得它们与倒错的僭越,让人联想到,在某种程度上有惊人的相似。动性活动(motoractivity)经常助长这种戏剧化,在这种戏剧化的扮演中,强迫症允许自己受到欲望的影响,并伴随着所有的享乐。

癔症

我们在癔症结构中也能发现抗拒。这里僭越的基础是由阳具逻辑所升起的,是关于认同的迫切问题,以及与之相关的性认同(sexualidentity)问题。正是由于癔症对性认同的矛盾,癔症的欲望才能以类似于我们在倒错的轮廓中所发现的方式表达出来。

倒错的这种矛盾心理,出现在经常由癔症所搬演的同性恋情景中。我们也可以回忆起癔症在“揭示真相”中的倒错享乐。在这里我们发现了经典的癔症位置,也即是拉康用犀利的黑格尔概念所描述的“美丽灵魂”(beautifulsoul/belleame)。事实上,没有癔症不倾向于用一种唯心主义(idealistic)的方式来揭示真相,即使这涉及到在第三方面前揭露另一方欲望的本质。尤其是在任何三角关系情景中,对一方真相的揭露实际上就会解除(disarm)或质疑另一方的欲望。

然而,癔症在僭越方面要弱于性倒错。而且,虽然癔症的抗拒毫无疑问是存在的,但这种抗拒是二流的(second-rate),因为它从来没有维持在对父性法则的挑战上,也从未维持在阉割能指的阳具逻辑上。因为在癔症这里,阉割的能指是被象征化了的。这种象征化的代价出现在阳具的怀乡病(nostalgia)的登记上,导致癔症的具有壮观的和势不可挡的特征。怀乡的情景代表了一种被幻想的优雅状态下的诗意戏剧化。然而,正如我们所知,一种优雅的状态使人感兴趣,仅仅因为它纯粹是想象性的;一旦它在现实中有所体现,癔症性的炫耀就占据上风,癔症一旦被逼到他或她伪装的(退无可退的)角落处,就(如芭蕾舞步般优雅地)旋转着逃开了。

癔症特别喜欢假装的成分,在其中它给了他或她一种从事和维持抗拒的方式。这种抗拒,正因为如此,是一种索求阳具的策略。作为一个典型例子,可以考虑一下癔症女人对于妓女认同的典型幻想。在一种可怕的抗拒行动中,这样一种女人会在街上走来走去,或者坐在车里,在一个策略性的位置,直到有机会对一些恳求她的轻浮男人说:“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

女性癔症抗拒的另一面,很容易在阳具争执中被检测出来,而这种争执常常决定了她与男性伴侣的关系。在所有这些情况中,她通过说“要不是我,你什么都没有”来挑战男人,也就是用另一种方式在说“我无视你向我证明你真的拥有你应当拥有的东西。”如果伴侣足够轻率去承接这种示威,癔症女人在她的挑战中就逼迫得越来越深。

对于男性癔症来说,在阳具属性的导向下,抗拒也同样出现。这就好像当主体面临被他者的欲望所要求时,才会产生抗拒。在这种特殊的欲望辩证法中,癔症男人向自己抛掷了一个无法忍受的挑战,而这一挑战是由欲望与男子气概的等式所导致的。对于他来说,被欲望必然意味着他能够证明自己的,对于一个女人的阳刚之气。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癔症男人陷入了难以和解的挑战,他无法欲望一个女人,除非经由她屈服于他所宣示的男子气概的幻想,否则他无法欲望一个女人。因此,在这样一个系统中,女人的享乐成为她先于阳具全能感而屈服的标志。这并不奇怪,男性癔症陷入这种无法忍受的挑战中,并不得不通过常见的症状行为来回应这一挑战:早泄或阳痿。我将在第14章,在癔症的结构描述中,更为详细地分析这一问题。

编者按:“belleame,不能认识到他在世界中所谴责的,混乱中的存在的自身理性。”(lacan,p.70)

编者按:换句话说,对于癔症来说,已经发生了象征性的阉割;他们接受了他者的缺失。他们所体验到的怀乡病会导致依然在想象界上演的付诸行动,他们只能假装对抗他们的阉割的现实。

Jo?lD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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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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