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再婚后,我开始怀疑母亲的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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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人档案」

是惊人院

针对非正常事件的研究档案

第号档案

井里的半截尸体

我是惊人院高级研究员沐沐张。在我幼时生活的山村,有一口传说住着“井龙王”的怪井,午夜12点后掉进井里的东西,都会被“井龙王”收走。为探寻真相,我将在此讲述一个我亲耳听过的故事。

故事要从一个不寻常的夜晚说起······

奚村东头,月明星稀,一胖一瘦两个男人站在黑洞洞的井口边,像是在研究月光为树木投下的剪影。

“嚯,还挺深,”姜自立用力探出粗短的脖子,往井里咳了一口痰,连点水花都看不到,“这就是你说的那口怪井?”

张昱裹紧被磨得发亮的呢大衣,小碎步蹭着泥地往后退,就连余光也不往那口井瞟,仿佛里面藏着一头猛兽。

“你离远点儿吧,当心折下去。”

“这井沿还没一块砖头高呢,我看修井的人压根就没安好心。”姜自立在井沿上踹了两脚,价值不菲的小牛皮鞋上擦出了两道印子。

“打我祖爷爷小的时候就有这口井了······”

“那修井的也是个不怀好意的老东西。”

“总之你小心点就是了,这井特邪乎。”张昱懒得跟他矫情,无论什么人,经姜自立上下嘴唇一碰,就不会被说成什么好东西。

姜自立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概念版浪琴表:“这都十点半了,你的那个树河叔到底啥时候来啊?”

“他住得远,赶过来要花点时间。”张昱对着几十步开外的老平房努努嘴,“先进我家老宅歇会儿吧。”

姜自立把手包一夹,跟在张昱身后走了几步,又意犹未尽地回头看一眼。

那口终生趴在地上的老井,却如立于绝顶的山石,井沿粗糙得像承受过千百年烈风的刀砍斧刻,旁边的井绳也在用自己的黯淡朽烂为老井的经历注解。

“这井······真能吃东西吗?”

“不止,还能吃人呢。”

那一晚,火星子跳上了炕头,十三岁的张昱从梦中惊醒,发现家里失了火。

张昱一脚踹在他爹后腰上,算是对白天那一顿胖揍的小小报复。

“爹,咱家着火了!”

老爷子睡眼惺忪,刚要发作,睁眼一看紧靠着炕头的旧衣柜已经被烧得只剩两块木架子了,地上的大红花铁盆也受热扭曲成了一坨废铁,赶紧钻出被窝,拖着老婆孩子逃到院子里。

奚村地处偏远,那一年还没通自来水,再加上张家老宅是村东边把头第一户,能指望上的只有邻居树河,还有家门前不远处的老井。

“跟你娘去找树河叔帮忙,我去打火救水。”老爷子撂下一句颠三倒四的话,拎起水桶就跑。

火舌眨眼间窜上了房顶,张昱眼见娘脸上显出火光都映不红的惨白,吓得不敢吭声,被拖死狗一样拖到了邻居树河叔家门前。另一边,张昱爹呼哧呼哧地跑到井边,把桶挂上井绳就扔了下去,情急之下,再往上提水桶时也没注意手上受力的轻重。眼瞅着绳子提到了尽头,却不见了水桶······

等树河叔一家人抱着脸盆冲过来救援的时候,大火已经吞没了宅院,众人感叹杯水车薪之际,回头发现张昱爹正瞪着一对牛眼,对着断口整齐的井绳发呆。

老宅子服侍过张家几代人,如今这么一块福地,在众目睽睽之下变成了一片火海。

事后,村里一个满口仅剩一颗牙的老头道出了其中缘由——那口井下住着一位井龙王。

几百年前,井龙王和村里的人定下过一个规矩,午夜之前井水可以随意取用,但在午夜到破晓的这段时间里,所有进了井里、落在水面以下的物件或是活物,都归井龙王所有。

那只倒霉的水桶,一定是让井龙王给摘了去。

直到张昱爹掏光家底,在原地重新盖起一座平房时,他心里还在纳闷,井龙王那么大的身段,摘走他的一只破桶干什么。

“要我说,老一辈人嘴里的那些东西,都是迷信,都是瞎扯。”

张昱没吭声,“吱呀”一声推开铁门,把姜自立请进了自家院子。

姜自立在娘胎里就带着城市户口,这是他平生第一次来农村,虽然是赶在了半夜,借着月光扫了一眼寂静的院子,马棚、花地、藤架,仍旧是看哪儿都新鲜,结果注意力没放在脚下,冷不丁被一个硬物绊了一下。

“当心脚下,那是石槽,给牲口铡草料用的。”张昱很不习惯在自己家里做导游的感觉。

“铡刀呢?”

张昱打量着已经有些陌生的老宅:“这房子建成没过几年,我们家就搬走了,铡刀不好带走,就顺手送给树河叔了。”

“你们家还真信得过这个树河,什么东西都交给他保管。”

张昱不理会姜自立变着音调的讽刺,径直穿过院子,也没掏钥匙,直接推开房门。

如果不算上灰尘,老宅的屋内可能比院子还要干净,两人在空荡荡的四壁间转悠了一圈,分别拉过一把破凳子坐下,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干耗。

有来自信息时代的光亮陪伴着,一片死寂的黑夜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样恐怖。

“这房子格局不错,怎么说搬就搬了?”

“房子本身是没毛病,但问题出在我爹。他非要在老宅子的原地址上盖房,那口井还是盯着我们一家,早晚都得出事。”

“老弟,你刚才说的那段故事可有点唬人啊,就算是真的,那口井不就是吃了个破桶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姜自立到底还是忍不住了。

“后来的事,我怕你听了······吓得不敢出门。”

张昱爹开始雇人盖房的时候,几乎遭到了所有亲戚的一致反对。

毫无征兆的火灾,再加上“井龙王”出手制止了救火,这件事怎么想都挺邪性。不说换一个风水宝地重新盖房,至少也不能在原址上盖吧。树河叔想得更透彻,自家房子还一点事都没有,就已经携家带小地搬离了这片是非之地。

但张昱爹脖子一梗,不服地反驳:“老宅是我祖爷爷亲自选的地址,晚上月亮最高的时候,月亮、老井、宅子能连成一条直线,再加上井里面的老龙王,这就成了‘龙眠之地’。阳宅建在这里,往多说能保佑子孙,少说也能消灾避祸。”

亲戚们一听,觉得他这是魔怔了,老宅院里的余烬还没灭呢,别说消灾避祸,不雪上加霜就已经不错了。无奈张昱爹一口咬定,说祖爷爷不会骗人,那晚一定是自己手滑没绑好绳子,才让桶掉进了井里。

张家原本就有翻修老房子的计划,可是钱还没攒够,火灾就提前帮忙把家给拆了。事已至此,老爷子也只好厚着脸皮借钱盖房,虽然亲友都反对,但好歹他在村中人面前还有几分薄面,也就一点一点凑齐了砖瓦钱。

房子盖起来了,张昱娘却倒下了。

张昱娘一直都嫌弃老爷子不会赚钱,只知道盯着祖产的一亩三分地,日子过得毫无起色,老宅的每个缝隙里都塞着她对张家人恨铁不成钢的埋怨。失火之后,她就常坐在井边发呆,变得越发沉默寡言。

久而久之,张昱爹觉得不对劲,在村里找了“明白人”一问,这才知道,张昱娘这是急火攻心,害癔症了。

住进“新家”之后,张昱娘的症状不减反增,不仅白天没有了一句来言去语,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晚上还添了梦游的毛病。

张昱爹怕出事,每天睡觉前都把门窗锁好,但凡有点值钱的物件都压到箱底,屋里明面上一件利器也没留下。但就是这么处处小心,最后还是出了岔子。

有天晚上,张昱正做着和树河叔家女儿约会的美梦,忽然听到一声比鬼嚎还凄厉的尖叫——

“出人命了!”

张昱醒来,发现炕上躺着的只有自己,房门大开,夜间的寒风发疯似地往屋里灌。

糟了。

张昱连滚带爬地下炕,顾不上穿件衣服,光脚冲出家门。头顶落下的月光把路面照得明晃晃,一瞬间竟让人产生了酷暑当头的错觉。

院门洞开,视野无遮无拦,几十米开外的井边,张昱爹正疯狂地扭动身子,似乎在月光下跳着某种诡异的舞蹈。

经过短暂的颤栗后,张昱反应过来,老头子正在拽井里的东西······或者人。

家门前是一片野草地,为了出行方便,张昱经常被长辈吩咐割草。可是野草的长势快过世界上的任何一把利刃,割过一次,野草还会顶着利落的切口疯长,光脚踩过去,就像跑过一片针尖的温床。

张昱顶着巨大的刺痛感,没命般跑到爹身边,先是帮着抓紧他手里的绳子,然后才向井内望去······

是张昱娘。

张昱耳边充斥着爹娘融在一起的尖叫,手中的绳子传来他们共同的颤抖。娘的体重不大,但是坠入井中后,身上的单衣被井水浸湿,顿时沉重了数倍,仅凭父子俩人很难拉扯得动。

不知过了多久,有村民听到声响赶来帮忙,在张昱筋疲力竭之前,绳子终于被一点一点拉了上来。张昱感觉手中的绳子一松,流失的体力渐渐回到体内,意识也渐渐恢复。

他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是:太安静了。

夜间的温度在冰点以下,漆黑的井口最先露出了一双攥着绳子的手,没有丝毫热气,皮肤和麻绳已经冻结成了一体。

村民勉强继续拉绳子,紧接着,张昱娘睁圆的双眼、僵硬的面孔、挂着冰溜的胸脯缓缓从井口升上来······

父子二人抱头痛哭。张昱想,是爹忘记关门了,一个门栓害自己失去了母亲。

绳子继续拖拽,村民的脸憋紫了,没人预料到人型冰块会有这么重。当张昱娘的上半截身子离开井口,倒在草地上时,村民竟松了一口气。

哭泣声戛然而止,父子二人手脚并用爬过去,只见张昱娘的下半截身子不见了。就像被人腰斩,腰间的切口平整光滑,横截面被冰冻成了一面镜子,只不过它映照不出面色惨白的父子,只能看见里面几分钟前还在蠕动的鲜活内脏。

村民点了点手腕上的电子表,咽着吐沫说:“过、过十二点了,井龙王把下半截身子收走了······”

“原来你妈是这么死的。”姜自立打了个冷颤。

张昱用沉默作为回应。

“是够邪门的。”姜自立看了眼手机,时间刚过十一点,“你那个树河叔到底还来不来?我可不想十二点的时候还离那口井这么近。”

“我都说了,他家住得远,骑电三轮过来最快也得两个小时。”

“你看人家多明智,搬得那么远,再看你爸,非得住在这儿,还‘龙眠之地’呢,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过了几分钟,张昱仍是一句话没说,姜自立想是自己的话戳痛他了。反正张昱今天已经注定要“大出血”了,没必要太让人家不自在。

于是姜自立转移话题:“你们这儿都叫‘娘’,是吧,我刚才听你一直这么说的。”

“只有小时候这么叫。”张昱叹了口气,“去城里参加工作后,我就改口管老爷子叫‘爸’了,他本来还想让我管他的后老伴叫‘妈’,但我一直没开口。”

“碰到这么惨的事,你爸还敢二婚?”

“随便他吧,我懒得管,反正我和他的后老伴只见过两面,其中一次还是在我爸的葬礼上。”

姜自立捻着下巴上的小胡子,眯着眼睛:“你有没有想过,你妈其实不是被井龙王带走的?”

“你什么意思?”张昱预感对方又要说出不中听的话了。

“我说一下自己的推理啊,你别介意——姑且把你家的第一次失火当做意外,你爸提着木桶跑到井边,有可能是手忙脚乱没绑好,也可能是忽然想起本就打算盖新房,于是顺水推舟省下一笔拆房的钱……才让大火把你家烧了个一干二净。

“你爸尽力筹钱盖房,但你妈还是不满意,又是抱怨又是装聋作哑,跟你爸赌气。你想想看,你爸借钱的时候把村里跑了一遍吧,保不齐遇上个大姑娘、小寡妇的,你爸就动了心思······既然祖传的老宅都能换新,为什么不能换一个好点儿的老婆呢?

“还记得你说送给树河叔的铡刀吗?地上的石槽将近一米,铡刀想必也不短,所以那天夜里,很有可能是你爸先把你妈骗到院子里,推倒之后一铡刀下去,人就断成两截了。然后你爸把下半截尸体扔进井里,上半截尸体做成拽住绳子的状态,淋上水冻硬,也沉到井里……接下来,只需要把你吵醒,让你目睹他正在抢救你妈的样子就可以了。”

“我······”张昱一拍桌子刚要说话,立刻又被姜自立打断。

“你先听我说完,当年你还是个孩子,碰上那样的情形,估计直接就傻了,不太可能注意到院子里的血迹。即便你踩上了血迹,别忘了家门口那片野草地,就算你被村民发现脚下有血,你爸也可以解释说你被草茬扎破了脚底。想想看,他需要提前做的准备,就只有把你放在炕下的鞋拿走而已。

“再说井边的事,你爸的力气比你大得多,你俩共同抓住一根绳子,他只需要来回抖动,反向用力,就能营造出你妈在井下挣扎的假象。你说听到父母同时发出尖叫,其实只要你爸喊得足够大声,你根本不会注意到井下有没有声音,而更多的是被现场的气氛感染,脑中自动拼凑出事件的全貌。

“总之,你爸就是想营造出一个假象:你妈梦游,失足坠井,最后被井龙王收走。有村里传说的影响,阴谋败露的可能性会被无限降低。”

“······或许吧。”张昱望向满是月光的窗外,“想听实话吗?”

“废话。”

“过了这么多年,我连自己当时是不是真的在拉绳子都不确定了。”

姜自立过了一把推理的瘾,满心希望张昱能给出恍然大悟的反馈,结果空荡的屋子再次陷入了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姜自立困意正浓,张昱忽然站起身来,推门就走。

“你去哪儿?”

“树河叔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可啥都没听见。”姜自立急忙跟了上去。

“怕什么,我又不是要逃债。”张昱走出院门,指向远方的村路,一个黄色的亮点正向这里移动,“你听不到,是因为你不熟悉电三轮的声音。”

姜自立看到树河叔的轮廓后,放下心来:“那倒是,我只熟悉豪车的声音。”

“往前迎迎吧。”

张昱领着姜自立走向村路,也和老井的距离越来越近,这让他很满意。

很明显,姜自立是他的债主。

娘去世后,张昱也看出了爹眼中的某些不可名状的危险,所以没过几年,他就以去大城市打拼为由离开了乡村。最开始工作有了一点积蓄,张昱听到爹和再婚妻子的生活越来越好,便对自己的成长速度有了一些危机感。

急于求成的张昱选择自己创业,但他的积蓄显然不够塞牙缝,为此,他借了高利贷,放贷人就是姜自立。

商场和战场一样残酷,就在张昱为了公司苦苦支撑时,爹的死讯传来,遗嘱上明确写道,所有的遗产都归妻子及其家人所有。

就在张昱坐在简陋的办公室中苦笑的时候,他收到了爹在临终前寄出的一封信。信件开头无非是些歉疚和遗憾的话,在结尾处,爹说自己偷偷买下了一座果山,想要留给张昱,地契就保存在树河叔那里,想要的话就回村去取。

在公司最艰难的时候,张昱都没有想过用那座果山帮助自己度过难关。但如今,公司终于在重压之下破产,放贷人姜自立带着威胁找上门来,张昱无奈只能告诉他,自己还有一座果山可以抵债。

姜自立阅人无数,只有亲眼见到地契,他才能确信张昱所言非虚。

于是,张昱只好开车带着姜自立回村,打电话让树河叔来送地契······

树河叔的电三轮越来越近,朴实的老人对久未谋面的张昱兴奋地挥手。

张昱低头看了一眼手表,时间掌握得刚刚好······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姜自立,后者正露出满意的笑容,仿佛看到了会开电三轮的钞票。

他是不可能拿到地契的,张昱想,否则怎么对得起自己讲了半夜的故事。

树河叔的见证,能给这个故事完善出最好的结尾。

树河很喜欢张昱这个侄子,所以对他爹留下来的遗产没动过一丁点儿歪心思。大半夜接到张昱打来的电话,老人二话没说,揣上地契就走。

距离张家老宅越来越近,树河隔得老远就看到张昱站在村路上,身边还有一个陌生人。老人没有多想,只当是张昱的朋友,他兴奋地挥手。

村路上的两人也快步迎了过来,就在彼此刚能看清面孔的瞬间,那个异乡人消失了······

树河把电三轮的速度开到最快,他能看见张昱惊慌失措的举动,能听到张昱撕裂刺耳的呼救,在井边。

“树河叔,救人啊,我朋友掉下去了!”

电三轮来不及完全停下,树河跳下车冲向井边:“去放井绳!”

张昱如梦初醒,迅速拉起井边的那捆绳子,把一头扔到井下。

井口宛如猛兽的巢穴,里面传出有人正在被不知名的东西扑杀的声音。

“张昱······你他······妈······救命······”

“快抓紧绳子,我们救你上来!”张昱喊道,并把绳子的后半段扔给树河叔。

在感受到重量的那一刻,绳子断了。

“糟了!”树河叔狠狠抓了一把花白的鬓角,“这井好多年没人用过,绳子都烂了!”

张昱脸色惨白,趴在井口,焦急地观察着下面的状况:“你······你再坚持一会儿,我马上去叫人!”

“赶紧······钱······不用······”井下的挣扎已到强弩之末。

“树河叔,怎么办?我朋友要死了!”

原本慌乱的树河叔被侄子这么一激,突然一拍脑门:“我电三轮后面有绳子!”

“你······”张昱说话似乎有些困难,“你怎么带绳子了······”

“快,救人要紧!”

树河叔冲到电三轮旁,把绳子甩了过来,张昱用手掂了掂,是好几股拧在一起的老式麻绳,别说拽一个姜自立,拽两头骡子都没问题。

“你愣着干啥呀?”

树河叔又飞奔回来,手里握住绳子一头,把剩下的踢到井里。

绳子另一边立刻有了重量。

张昱往前挪了两步,抓住树河叔前面的绳子,使了相反的力,把绳子往井里送。他本以为姜自立就会在这样的力量僵持中溺水而死,但常年务农的树河叔手劲大大超乎了张昱想象,坐了几年办公室之后,他完全不是这位朴实老农民的对手。

绳子被快速向上拖拽。

张昱慌了,这样下去姜自立就死不成了,债务还是小事,如果对方报案的话,杀人未遂的罪名足够自己吃牢饭吃到老了。

树河叔闭着眼睛,憋红了脸,正在运足气力拉绳子。张昱趁他不注意,再次向后退,来到了他身后。

对不起了,树河叔,我知道你对我不赖,但是现在侄子只想好好活下去,你就帮我这最后一次吧·······

张昱抄起一块巴掌大的石头,抡向树河叔的后脑。

“咳!”

树河猛一发力,拉起了一长截绳子,身子随即向后仰了过来。张昱失了准头,石头飞向前方。

不好,树河叔把姜自立拉上来了!

趁着树河叔仰倒在地,张昱立刻翻身骑在对方身上,双手狠狠掐住苍老的脖颈。

姜自立肯定还不能自由行动,只要先掐死树河叔,然后再把他们扔回井里就行了。就让那个子虚乌有的“井龙王”,背这口杀人的黑锅吧!

树河刚才使脱了力,艰难地尝试分开张昱的手,但毕竟张昱要比他年轻几十岁,下了狠心之后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安心走吧,树河叔······我会给你烧纸的!对了,还有我的朋友,哈哈······”张昱得意地瞟向被拽上来的姜自立,霎时,他全身的力量都消散了。

倒在井边的姜自立,只有半截身子。就像是被人腰斩,腰间的切口平整光滑,横截面被冰冻成了一面镜子,只不过映照不出面色惨白的自己,只能看见里面几分钟前还在蠕动的鲜活内脏。

“井龙王······”

趁他失神,树河叔用尽最后的力气推了一把,张昱翻身坠入井中。

研究成果

传言固然可怕,但终究半真半假。相比之下,充满阴谋和诡诈的人心,才更需要谨慎提防。

社会是现实的,人心也是。与人交往,我们要学会小心分辨,有些关心是否出于不良目的,有些靠近是否牵扯利益,有些谄媚背后是否有陷阱······而对于一切损人利己的行为,要记得,多行不义必自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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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我是号研究员沐沐张,我在惊人院等你

(本故事系平台原创,纯属虚构,切勿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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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三树

排版编辑:常阿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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