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SWW能要爱情吗8

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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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俩人就都起床了,肖战起早是为了收拾好东西回爷爷家,今日理应所有人都该在,看着同样睁眼穿好衣的王一博,他伸手摸摸对方的头,语气也是没意识到的温柔:“怎么不再睡会?”

一晚上都是浑浑噩噩,王一博根本没怎么睡着,此刻酸痛干涩的眼睛眨了眨,摇摇头,随口扯谎说待会要上早课,其实是一秒也不想在这里多待。

因为不顺路,肖战没时间送王一博回学校。门口临别时,硬要把钥匙塞给王一博,王一博随意的握在手里,闷闷的低着头就要出去。

肖战按住他,清晨温沁的风刮出了几分不舍,他慢条斯理的整理着王一博的衣领问他:“哎王一博,以后说不定就见不到了,最后要不要抱一下。”

说完,他张开手臂,如一个大爱无私的奉献者,像是在等着对方带着感激心理的扑到他怀里,不过恰恰相反,王一博一动没动,勾起一个不太像笑的笑容,很轻的说了句:“不要”

拥抱,怎么可能?

王一博不敢,他害怕。他怕肖战的胸膛像沼泽,肖战的手臂像铁链,稍不注意,就一下子陷进去,一下子被拴住,再也挣脱不开。

肖战的手臂僵了一会,然后不爽的放下。王一博移开目光,连句再见也没说,迈着笔直轻快的步子头也不回的走了。最后只剩肖战一个人在后面听不出情绪的嘟囔:“怎么这么冷漠啊,这小孩。”

运气不算差,很快搭到一辆计程车。车窗开的很大,呼啸的风把他吹得格外清醒,所有的情绪从心脏位置蔓延开,遍布神经爬满血管,是细细麻麻的刺痛感。

风把神经吹得也轻飘飘的,四面八方扑上来的只有迷茫。

他突然想,这样持续活着的意义是为了什么呢?

就是这样反复的未曾得到就先失去吗?

你们都认可电影里的台词:人生像一罐巧克力,永远都不知道下一块会是什么味道?

可世间根本没有所谓的公平,就连每个人生来得到的巧克力也照样大相径庭,小的大的,圆形方形,盒子也不一样。

属于王一博的那一罐就是用玻璃装的。

从拿到手里的那一刻起,不用带着期待去猜下一块是什么样子,隔着一层,就能清清楚楚地从里到外都能看个明白。

漂亮又怎么样,脆弱的不堪一击。温度高了会化,不经意间会打碎掉,没了盒子的巧克力滚落在地上,悲哀的变成一文不值的垃圾。

尽管如此,不甘心的人想要抱着一丝侥幸小心护着,用各种彩色的罩子遮起来,让它不见阳光融不掉,让它躲入角落碎不了,让他也看不清里面的样子,隐隐约约生出一丝期待。

暗无天光的日子过惯了,终有一时,被人发现,他竟还是满生欢喜,盯着那人有一所的冰箱,没命的想要住进去,纵使寒冷但能安然无恙,让他这一眼就能看到底的人生能够晚一时烂掉。

或许命本该如此,所以有这样的野心也不被饶恕。

王一博缓缓闭上眼睛叹了口气,累感一寸一寸上升。

孤独本身是痛苦,是掩饰不去的伤痕累累无时无刻在吞噬他,忘不掉,也克服不了。

可凭什么要经历这些?生来被抛弃是他的错吗?推开不喜欢的人是他的错吗?喜欢男生又是他的错吗?

明明都不是,可偏偏像一条一条他必须背负的罪责。

那什么是他的错?

想说话说不出来,长时间的形成孤僻,是他的错。没有勇气同别人交朋友,让人误以为他孤傲是他的错。一直活在过去的阴影里,停滞不前是他的错。

可错与不错又却是因果关系,是前者发生后者必然。是命运想要和他开玩笑,而他这一路,大部分的时间里,都选择了用沉默的方式与之抗衡,而结果就是残忍的要从头再来。

好难,好辛苦。

因为没吃早饭,胃里涌上来的不适感翻滚而来,头也晕乎乎的,让王一博想吐。他让司机师傅在前面距离学校只有两条街的位置停下。

下了车,慢悠悠的走,俯着身子大口的舒气的同时,用右手使劲捶着胸口,恶心感一点点降下去。才注意到左手心因为紧攥着一把钥匙,已经布了层黏腻腻的湿汗。

王一博缓缓张开手掌,阳光照下来一束,突闪的一瞬银亮刺的眼睛生疼。

宛如莫名其妙的撒癔症,钥匙咻的一下被王一博扔到马路中央,而几乎是一秒钟,突然又冲过去。

大学的位置大都建的偏远,交通查的不严谨,附近的红绿灯像是摆设,行人少的时候,车大都是横冲直撞。此刻险些闯红灯而撞到人的车主蛮横无理的骂王一博:“不长眼睛啊,看不见有车吗?”

这个世界怎么如此恶心?

不过,他没空细想这些,捡起钥匙擦去上面沾染上的些许尘粒,重新攥在手心里。

他想,肖战一定会回来的,两年后,或三年后,那他等着,等着亲手把它还给肖战。

肖家正厅里吵闹声沸沸扬扬。

肖战无奈的叹了口气,扶着眉心听着一句接一句不中听的话。

大伯冷哼一声,“爸都这么大年纪了,你们就这么折腾?这万一要是有什么意外谁能负责?”

“就是啊,”三叔望了眼楼上,看没什么动静接着说:“我看呐,就干脆把腿锯了,以后都坐轮椅不就得了嘛,公司的事就全交给我们来管。”

明明是从名门望族里养起来的人,此刻为了权钱却如同骂街的泼妇一样刻薄,听的叫人心烦意乱。肖战黑着脸,说出来的话也是毫不客气:“三叔,南城那事儿你还没给我交代呢,这就想着往爷爷的位置上走了?”

肖成义恼羞成怒,脸色涨红的指着一边的彭禾英说“看看,看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孩子,没规没距的。”

“你要说就说我,少针对我妈!”肖战虽长了副温和面孔,但发起狠来,却专能叫人褪了戾气。

大伯呵呵笑了两声,厚重的声音意在调动气氛,作安慰状让三叔少说两句,肖成义虽没刚刚那般刁蛮,却还是阴阳怪气的哼了声:“战战,这就帮着外人说话啦,那要是跟着你爷爷去趟国外,经人一挑拨,回来肖家公司不得改了姓?”

越说越离谱,肖战又张嘴想说什么,被彭禾英一下按住胳膊,面色还是一贯的优雅,话语间掺拌着严厉:“小战,别没礼貌。”

“妈,谁让他们说你的。”肖战小声的嘟囔,不满中带着委屈盯了下彭禾英。

她低头抿了口茶,慢条斯理的拢去散出来的一缕短发,缓缓地说:“是,我一个外来人提的建议确实算不上什么,我也知道大哥三弟不满我在公司担职务,但你们放心,再等几年,小战成熟了,我会把所有的都交给他,绝不干涉公司里的任何事务,不过给爸看病这个事,绝对不能含糊,何况我已经和那边的医生已经谈妥了,下周她会亲自过来。“

大伯三叔瞪大了眼,听到这纷纷哑了口,肖成义咂吧下嘴,拽着大伯声称上楼要去看肖慕山。

待两人上去,肖战忍不住笑意,冲彭禾英竖了个大拇指,迫不及待地说:”妈,你太牛了!佩服佩服。”

彭禾英叹了口气,“你呀,就知道贫嘴,什么能好好的安稳下来,让我不操心这么多。”

肖战努努嘴,又给他妈添了杯新茶递过去说:“妈你别把我当小孩行不行,我都26了,也一直努力工作,你就还是对我不满意。”

彭禾英接过杯子,放到桌上,过于正经的问肖战:“你要是真有你说的那么认真,南城那边怎么又能被你三叔搅和了。这事儿我也不埋怨你,早解决早好,你这几天就过去,正好我给你安排了人,你到了自会帮你。”

肖战敲了敲太阳穴,对彭禾英的控制欲虽有不满,但也已习惯,而且他妈也着实厉害,他不禁又笑了笑说:”妈,还是你厉害,人家魏仙儿求了那专家半天,她都不过来,年纪不大,毛病倒还是不少。您这一出马,立马就给摆平了。“

彭禾英蹙了下眉头,一头雾水的问:“什么年纪不大?”

肖战解释说:“哦,就我之前托魏仙儿在国外也帮了些忙,你说有多巧,他找的医生也就是您找的那位,不是说是个年纪不大的姑娘吗?”

彭禾英顿了顿,随后摇头,说:“哪有什么姑娘,都和我差不多大了。”

被她这么一说,肖战在心里骂了无数次魏仙儿,还是一贯的不靠谱,这一弄又让彭禾英小看他,他闷闷不乐的哦了声,拿出手机准备一会打个电话骂死魏仙儿,然后看大伯二叔这会儿下来了,他站起来说要去看看爷爷。

彭禾英应了声,抬手看了下时间。

“妈”肖战叫了他一声,接着说:“我打算明天就去南城,然后待会儿和爷爷说几句话就回家,今天不留下吃饭了。所以咱们可能得过好几天才见面呢。”

“嗯,好好做,妈妈相信你。”彭禾英微笑着。

肖战眼睛暗了一下,也没再多说,转身慢悠悠的上楼,一阶楼梯上他驻了一会儿,翻着通讯录,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要打来骂魏仙儿的,却快速的翻出王一博的号码。

还没拨出去,莫名生出了些紧张,他喉结滚动了下,不自觉的猜测王一博知道自己不走后的反应是高兴,还是高兴,还是更高兴。

嘴角勾起一个上扬的弧度,却没料到会听到对方已关机的提示音。

学校寝室里,都在庆祝下周95周年校庆,激烈的讨论会来哪些毕业的明星校友。

王一博安静的仰在床上,也不去管没电的手机,呆呆的望着床板,宛如看着一面死气沉沉的棺材木。刚刚上完一节语文课,老师提到了太宰治的《人间失格》,王一博对一段话记忆犹新。

对人类,我始终心怀恐惧,战战兢兢,而同为人类的一员,我对于自己的言行举动更是毫无自信,只能独自将懊伤偷偷锁进心中一隅,抑郁,神经质,统统深藏起来,同时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乐天模样,逐渐将自己改造成一个装病卖傻的怪人。

可笑不可笑?他是怪人,但却装不出乐天模样,懦弱的隐藏在厚重的壳子里,不敢抬头一下。

过分的压抑心情,面色如覆冰霜,由于气场过于强大,让人不敢靠近。

班长食指竖在嘴唇中央示意其他人噤声,吊着一口气,手来回揉搓着报名表的一角,透露着些许紧张,考虑了很久,犹犹豫豫的摇了头,却被室友们一致推出来,无奈之下,他步子轻的如同一只猫,磨磨蹭蹭的来到王一博床边,小声的说道:“一博,上次那个,就是那个舞蹈课老师不是特地夸你跳舞好嘛?所以我们大家都想的是,校庆的时候那个给你安排个独舞,然后音乐啥的都是你自己选,那个,你看,行不?”

还没反应过来的王一博,习惯性的摇摇头,下意识说了句:“算了吧。”

班长闻言也没生气,挠了挠头,眼睛看着地板,小声嘟囔着:“我就说了嘛,人家肯定不愿意,哪像你们似的爱表现。”说完,将报名表掷在一边,快速的去了洗手台,抬头对着镜子笑着摆弄自己头发。

王一博明白,班长也是为了掩饰自己被拒绝的一丝尴尬,人都是有尊严,大事,小事,旁人觉得无所谓的东西,落到自己这里来,哪怕是不经意的一句话,都会在心里惦记很久。他恨他给别人带来痛苦,他更恨他自己。

王一博眼尾泛着浓郁的戾红色,所有阴郁的情绪和愤怒,在这一刻崩开。

他扬起手,啪的一声,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

你可真是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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