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万网友总结的防小三必备技能

言之不尽,情话日常

「漫言情」和你娓娓道来

01

“莫暖心,我已经带着儿子搬进来了,你居然还能呼呼大睡,心真大啊!”

一杯加了冰的凉水无情的泼倒在我头上,彻底将我从睡眠中激醒!

站在我面前的女人,衣着优雅,妆容精致,很有些名媛淑女的气质。

只是此刻,她正以一种极度嚣张的眼神瞪着我,这眼神毫不掩饰地暴露她心中得意。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我家的?”陌生的女人闯进来,令我警惕起来。下意识的用身体挡住了仍在熟睡的女儿。我生下她仅仅只有几个小时,连续两天,我被阵痛折磨得死去活来,完全不知道家中竞悄然发生着巨变。

女人微笑着坐入我最喜欢的椅子里,还不忘闲逸地跷起腿,双手把玩着用来泼我凉水的杯子,她挑挑眉,开始自介绍:“我叫柏雅,是你老公的床上伴侣,我进来时,是你亲爱的婆婆亲自接待的。”

床上伴侣!四个字令我心中恶寒,差点吐出隔夜饭,真亏她能说得出口。

她提起我婆婆,之前我阵痛的时候,除了接生的医生,我确实一直没有看到她过来。

“所以,你是我老公的情人?”

柏雅笑容妩媚地点点头,“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对于我来说无论情人还是小三,不过是个称谓,不重要。”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小三都无耻,但是你绝对是最没下限的。”

“哈哈哈。”

女人开心的大笑起来,我意外这话还能触动她的笑点。

“莫暖心,你不必害怕,我并没有要你家破人亡,我也不是要完全霸占你老公,我要的,我只是做陆太太,让我的孩子认祖归宗。”她回过头,向着门口喊了两声,“吴妈,你进来。”

很快,房门打开,吴妈抱着一个小男孩走了进来。

“吴妈……”吴妈是陆家的保姆,我怀孕期间一直都是她照顾我。

我看向吴妈,吴妈则很为难的低下头。

而被她抱在怀里的小男孩看到我后,居然很可爱地咧嘴笑了,孩子的笑容天真无邪,可爱之极,可此刻,我只觉这笑脸是对我婚姻的最大的讽刺。

小男孩也就一岁多,漂亮的五官,无论是眼睛、鼻子、眉毛和嘴唇均跟陆明森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惊愕地后退了好几步,亲子之间的基因遗传是没办法忽视的。

许久,我木讷地看着孩子脸,心头裂开一道道的口子。

“情人就是情人,你想打破游戏的规则,只会引火烧身。”我极力想要维持住做为一个正妻的尊严,可是在这个孩子面前,再多的说辞都变得苍白。

“你们的婚姻就是一张纸,何必在我面前摆谱呢。”柏雅笑意更深了,我全身战栗,她说得言简意骇,好像她所说所做都是正大光明的事。

“这张纸是陆明森心甘情愿跟我签的,你就没有。”我用力的捏住衣角,用力的想要回想起我的婚姻是从何时起开始变质的,可即使再用力也无从忆起。

“哈!”柏雅大笑着站起来,向我面前逼近,“我现在确实没有,但是不要紧,我已经为陆家生下了嫡子长孙,我的儿子就是明正言顺的陆家未来的继续人,这事实改变不的事实。”柏雅转而看向我身边,换出一个惋惜的表情,“听说,这么这孩子才出生几个小时呢,啧啧,真是可怜啊!一出生就要没有妈妈,她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呢?……不过,若这孩子乖巧懂事知道叫我一声妈咪的话,我倒也可以考虑……对她好一点。”

“你放屁!”我情急之下伸手推开她,隐忍的情绪再也抑制不住,“我的孩子轮不到你操心,陆明森他要是真的想要跟你重组个家庭,你让他亲自来跟我说,但若你没那个本事,马上从我家里滚出去!”

柏雅被我推得一个趔趄,很快就稳了脚步,挑衅道,“让我住进来的人就是你老公陆明森。”

“你说的话我一句都不会相信,而且,我只要一天没离婚,你就见不得光,上不了台面。”我被这个突如闯进来女人气得战栗,特别是看到她端详我的女儿时,可怕的眼神,我无法确定她会做出什么事,“吴妈,送客。”

柏雅嗤笑出声,“莫暖心,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吴妈不过是个下人,下人怎么能管主人的家事,何况,她也不敢得罪我这个未来的女主人。”

鸠占鹊巢更明显了,看来她在见我之前,已经对陆家的下人扬过威。

“你要是再不滚,我就报警,告你私闯民宅无理取闹!”

“我的儿子是陆明森的亲骨肉,血缘这种东西是造不了假的。”柏雅将孩子从吴妈手上抱过来,送到我面前,最后还直接塞到我手上。

我抱着满身是肉的小家伙,面对孩子照镜子似的脸,一下子陷入到慌乱无措中。

“莫暖心,这个孩子他叫陆耀祖,起这个名字的人是你老公,而且,我告诉你陆太太这个称谓我今天是要定了。”柏雅每说一句,就向前欺近一步,而我抱着她的儿子节节败退。

最后,我退到窗边,后背贴到冰凉的墙面上,退无可退时。

我看到柏雅面色冷酷地抓起了小桌上的水晶花瓶,然后,她用阴狠地眼神冷笑着看向我,在我惊呼出声的时候,她手起瓶落……

随着一声碎裂响,柏雅那张漂亮的面孔已经遍布血色。

她居然用花瓶狠砸额头,残忍自残!

“你疯了吗?”我将孩子放到床上,起身就要阻止,可是她却更加疯狂地扑向我,嘴里还振振有词。

“我的确是疯了,为了我的幸福我就是要疯狂一回。但今天这个家里只能出一个疯子。”

“你想干什么?”我双臂被她牢牢钳住,皮肉被她指甲戳破,疼痛惊心。

“莫暖心,我要干什么,你很快就要知道了。”

那之后,柏雅就惊声尖叫起来,“来人啊……杀人了……陆太太她疯了!”

……

我最亲最爱的丈夫,在令我怀孕的同时,还让另外一个女人有了身孕!

诸如此类的传言,我向来是不听不信,可现实却……却如一记闷棍,将我打入嗜血的地狱里。

这一天,是我嫁给陆明森的第一千天;也是我生下女儿的好日子;

还是被小三登堂入室的日子。

在我25岁的这天起,我迎来人生中最可笑、可悲、可怕的背叛。

02

“来人啊……杀人了……陆太太她疯了!”

随着柏雅的惊声尖叫,我的女儿以及坐在床上的小男孩均受到惊吓,两个孩子哇哇大哭起来。

随着孩子的哭声传出,我的婆婆就携着两个女助理,在第一时间冲入我的房间来。

她先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满头是血的柏雅,然后就异常冷静地对身后的助理下命令,“我媳妇疯了,你去给精神病院打电话,让他们派人过来接人。”女助理听了直接拿出手机来拨号码,“对了,再打个,医院治伤。”

女助理应声点头,拨号的动作利索熟练。

“妈!!!”我被婆婆的话惊得目瞪口呆,眼前骤变的画风俨然是出排练好的家庭伦理剧。

“我没有打她,是她自己用着花瓶砸自己,妈你不信问吴妈,吴妈也是看到的。”

婆婆阴鸷如鹰地眼神诡谲地落到吴妈身上,语气徐缓地开口,“吴妈,你看到什么了?”

吴妈吓得连头也不敢抬一下,沉默着不敢啃声。

“看来,吴妈眼神不大好,也该歇息歇息了……”婆婆话还没说完,吴妈就开了口,并将手指向我。

“是,是少夫人把柏小姐打伤的。”我一直视为长辈亲人的婆婆,居然执意诽谤我。

我的身体微晃了晃,眼前聚焦了一些黑点,且越聚越多,原来给一个人定罪是如此的简单。

三人成虎,莫过如此。

“吴妈,你还愣着干吗,把两个孩子都抱走,莫暖心才生完孩子,就发癔症,万一伤了孩子可不得了。”

一连串的命令,令我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直到女儿被人抱起,我才反应过来扑上去。

“不要把我女儿抱走,不可以。”眼看孩子被抱走,我心急如焚,发疯般地挣扎,我用头狂撞了身后的女人,在她手上一松的时候,扑上去抢过孩子。

我过去争夺,女儿的哭声更大了,粉嫩的小脸哭得涨红不已。

这时,婆婆却站在柏雅身边去,亲自用纸巾按住柏雅额头的伤口,她们俩个人站在一起,冷笑着看我失控地抢孩子。

吴妈从身后抱住我,“少奶奶……把孩子给我,你这样会伤了孩子的。”

“不,不,你们不能抢走我的孩子。陆明森呢,他在哪?让他出来。”我紧紧抱着女儿,我无法松开手,我不知道她们这些真正的疯子,会把我的女儿怎么样。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我美满的婚姻不该是这样的。

“莫暖心,你别以为明森回来会护着你,他要是真爱你,也不会跟柏雅鼓捣出孩子了。”婆婆笑说着,伏身抱起了地上的陆耀祖,“孩子都生了,这不就是明森对你最好的回答了。”

此时的柏雅就坐在椅子里,意味深长地眼神看着我,她翘着嘴唇看尽我的无助与狼狈,直到,院子里有警车响起来,我以为这场闹剧也该结束了,可是我又想错了。

柏雅从茶几的果盘上拿起水果刀,她冷笑着一步步走近我,这样的举动更令我警惕起来,我想推开吴妈逃出去,可是身后吴妈却没有松开手。

“你要干什么?”

“莫暖心,你要让你苦逼的蹲在监狱里赎我这些年来所受的委屈。”她说着,强行将刀子放到我手里,并且狠命的抓着我的手往她的身上捅。

我不得不承认,我被她不要命的精神折服,为了成为陆太太,她这是在用命来拼。

完美的演技,入木三分的效果,我真是发自内心要给她点赞!

“柏雅,你疯了,你才是疯子。”我拼命挣扎,刀子还是划破了她的衣裳,划破了她的皮肉。

接下来,场面更加的混乱。

有警察冲过来,从我面前将她解救,又有一些人过来把我摁住,最后是一些穿着白大褂的人往我身上扎针。

渐渐的,我神智模糊,最后我看到我的女儿被抱走,柏雅和婆婆两个人如释重负的快意。

最后,我无力的闭起眼。

所有人都认为我能嫁入陆家是几世修来的好福气,可到现在我终于明白,陆家是多可怕的火坑,爱人是怎样丑陋的存在啊。

那之后的很久,我才从律师的口中得知,柏雅之所以自残,就是要制造我要杀她场景,让警察把我抓走,最好是我被判刑蹲监狱;最次,也要把我关进精神病院,度过余生。

然后,婆婆可以轻易地夺走我女儿的抚养权,柏雅就能光明正大的做她的陆太太。

她们的算盘打得太精了。

03

无尽的黑暗里,我似乎昏睡了一个世纪。

等我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简陋的房间,四周是灰白色墙体,唯一的小窗子上罩着细密的钢窗,阳光星星点点地投射进来都显得那么吝啬。

我动一动,发现自己已被牢牢地固定在病床上,无助与愤怒再一次向我袭来。

“来人,来人哪。”我拼尽全力地叫喊起来。

一名医生打扮的中年男人走进来,他先是看了看我,什么话也不说,就开始拿起桌上针管和药瓶开始配药。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你要干什么?”我惊恐万状地看着他手上的动作,全身不可抑制地颤栗。

“患者,医院,你的精神很不好,需要治疗,我正在配制的药剂能让你安静下来,请你配合。”他拿着针管微微挤出一股药液,然后就开始挽我的袖子,要给我注射。

“不,你没病,我什么病也没有,我不要打针,你们放开我,我要回家。”我用力的挣扎,可是他却像是什么也听不到,麻木地将针头刺入了我的肌肤。

很快,深深的倦意再度袭来。

我用撑大双眼,“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我要告你们……爸爸……爸爸……”

就在我即将陷入弥留,几名警察走进来,他们开始跟男医生询问我的状况。

我激动地向他们求救,可是他们只是冷眼看着我,拒绝理会。

但他们很认真地向医生询问我的情况。

医生说:“患者是中期的精神分裂,这种患者会有幻觉、攻击等症状,缺乏照顾或照护不周的话很容易出现自杀或伤害他人的现象,这是最危险的,目前我建议患者继续住院治疗。”

我无力地闭起双眼,轻轻地攥紧手,我的女儿,还没来得及吸一口妈妈的奶水。

我的丈夫呢?

脑海里出现陆明森时而深情、时而宠溺地面庞。

曾经那个宠我、护我爱我的男人呢?

若是从来没爱过,为什么又要娶到我?

……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处于沉睡中,等我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床边坐着一名护士。

“水……水……”我挣扎了下,身上仍旧绑着带子固定在床上。

“患者你醒了,是不是渴了?”

我用力的点点头,护士转身给我倒了杯水,并且吸管喂给我。

力气渐渐的恢复了一些,思绪回笼,眼泪却也止不住地涌出来。

“患者,你没事吧。”年轻的护士小姐有些担忧地望着我。

我摇头,语气哽咽,“小姐,求你把手机借我一下好吗。”

“对不起,这个不可以。医院有规定,患者不能随便跟家属联系。”

“不,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急切中,我感到指间的婚戒还在。

“护士小姐,我把这枚戒指送给你,只要你能让我打一个电话,”我把手指举起来。

“这……”护士小姐有所动摇,我急忙又说。

“这枚钻石婚戒,要是价值好几百万,你要是卖掉它,就不用在这里做护士了。”

“几百万!”护士惊叹地看向我手上的戒指。

“你放心,我只要打一个电话,不会告诉任何人,以后,我还可以重谢你。”

“你能保证不说出去?”

“我保证。”

“你把戒指给我不后悔?”

我苦笑着摇头,“我老公有外遇了,这个对来说没有一点意义了。”

终于,护士迟疑了一会,咬了下嘴唇,点点头,压低了声音:“一会医生要查房,你也别再闹了,等晚上,我再把手机拿给你。”

我对她千恩万谢,仿佛抓到了生命中最后的稻草。

护士好心的帮我把身上的带子解开,我急忙把婚戒摘下塞进了她的口袋中。

她走后,我踉跄着走到窗前,看着残阳染红了天边,盼望着夜幕尽快降临。

墙上的时钟缓慢的转着圈,每分每秒都成了最慢长的煎熬。

好不容易撑到了天黑,护士再度出现在我面前时,之前和善亲切已被鄙夷和气愤替代。

她将我的婚戒狠狠地甩到地上,“你这个疯子,拿个一文不值的假货骗我。”

“你说什么假的?”我震惊地看向地上的戒指。

脑海里浮现出,当初陆明森定制婚戒时,确实是在名品店里……难道,他定制了款式后,双让人做了假货?不可能,不可能。

我扑到地上将婚戒拾起,用衣袖扫去沾在上面的灰。

护士双手插在衣兜里,冷眼看着我,“我拿着戒指到珠宝店找人看了,他们说这个充其量算是A货高仿,亏我还相信你是有钱人家的太太呢。”

我捧着婚戒在掌心里,一瞬间我突然想通一件事,我们的相遇和婚姻就充斥了欺骗。

之后,我笑了,笑出了泪。

护士从衣兜里拿出针管,“你的精神太不稳定,躺到床上去,我给你打一针安定剂,你就解脱了。”

“假的,假的。”我嘴上喃喃说着,心头如有刀子在割,婚后的三年间,陆明森对我的好都是在做戏?

失去唯一能联系爸爸的机会,继续留在这间疯人院里?我不要。

我听话地爬上床,安静地躺下去。

护士看我听话,也就提着针筒走上前。

可就在她要往我腕上注射的时候,我猛地抓住她的手,将针头扎进了她自己的手臂里。

那之后,我将睡着的护士抬到床上用被子盖好,再穿着她的护士服跑出去。

快到门口的时候,我被门卫大爷拦住,他狐疑地打量我,“你是新来的护士?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我是新来的,晚上,有些饿,要出去买点吃的。”我勉强地取下口罩对着他笑了笑。

“哦,一般护士们晚上饿了都不会出去买吃的,难怪你是新来的,不过你还是快去快回,要下暴雨了。”大爷迟疑地打开小角门,就在小门打开的瞬间,我来不及应,就快步小跑着迈出去。

漆黑的山路,绵延而崎岖,我深一脚浅一脚落荒而逃。

一道闪电将天边撕裂,沉闷地雷声轰隆而至,我吓得脚下打滑,整个人也摔了下去。

就在前方不远处,一辆车子飞驰驶过,车前的远光灯投射过来,将我照得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慌乱间,我爬起来向林间的小树后躲藏,可是腿踝却怎么也不听使唤迈不开步子。

眨眼间,车子已经停在了我面前。

车门打开后,一个属于男人英挺的身影有条不紊地移过来。

我急切的向面前的男人求救,“先生,医院的护士,刚才不小心把脚扭伤了,你能不能送我到最近的公交车站?”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了我好一会,之后,他俯身蹲至身前,看着我的同时,棱角分明的薄唇边噙着一抹邪肆地笑,“当然可以。”

男人的语调冷冽魅惑……我是如此熟悉……

“陆明森!”

我惊愕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心绪复杂得无以复加。

04

雷鸣闪电,很快就暴雨肆虐。

陆明森,我的丈夫,他就屈膝半蹲在我面前,长久的注视,我依稀可以从他英俊的脸上看到昔日温情,但我终于明白无害的温情里蕴藏着多么可怕的东西,他就宛若夜空中的苍鹰,带着傲视一切的强势,随时随刻都能轻易将我置于死地。

豆大的雨点细细密密地将我淋得全身湿透,陆明森身后则有司机过来给他撑了把雨伞。

我扬手就是一记耳光甩向他。

陆明森微微闪身,很轻易的避开我的手,再看我时,削薄的唇冷酷地抿起,“不需要我帮忙了?”

“陆明森,你这个混蛋!”我抓住他的衣袖,厉声咒骂,连日来的压抑令我再也控制不住积压的情绪,整个人都变得歇斯底里了。

陆明森狠狠的甩开我的手,显然他没有耐心看我发脾气,他居高临下的瞥着我,极度冷静的告知我,“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跟我回家,医院继续接受治疗。”

“回家?回哪个家?”

“当然是陆家。”

“不,我要回娘家。而且,我永远永远不想再看到你!”我倔强地站起身,脚踝处疼得要命,但我仍是倔强的咬牙忍住,转过身往下山走。我发誓,我会去告他,我会用法律的武器捍卫自己的尊严,我会……

“你可以回娘家,但是我保证你这一走,将永远见不到孩子。”陆明森仅用一句话,就抓住了我的命门。

我的脚步猛然顿住,回过头时,我看到陆明森特别冷酷绝决地坐进了车子里,并给我一个重重的关门声。

我站在瓢泼的大雨里,泪水再度盈出眼窝。

司机撑着雨伞跑过来,“太太,上车吧。”

陆明森从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用孩子当威胁,所以他一直等到我生下女儿,才让情人曝光,一方面包养情人,一方面又把我囚禁在家给他撑门面,这男人到底是丈夫还是债主啊。

事到如今,为了我那刚出生的孩子,除了乖乖就范,我还能有什么选择。

我伸手抹了把脸,快步坐进车子里。

陆家。

客厅里灯火通明。

我跟着陆明森走进来时,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无比陌生,连佣人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强烈的好奇。

特别是柏雅看到我走进来,她抱着孩子,喜笑颜开的迎上前来时。

对着陆明森惦起脚尖送上一个香吻,而陆明森甜笑的配合。

两人幸福对视的笑靥赤裸裸的刺瞎我的眼。

“陆明森!”我猛地大叫一声,成功将所有人的视线全聚焦在我的身上。特别是柏雅,她看向我,眼里的明艳瞬间转为晦暗。

仿佛我是突然闯入她幸福生活的第三者。

我张了张嘴,心痛到了极点,痛到了无言以对。

“爸爸……爸爸,”

那个叫陆耀祖的孩子,伸出小手跑了上来。陆明森弯腰将孩子抱起。

如此场景直把我的三观都碾碎了,我不忍观看这种父子亲情的戏码,逃一般地跑上二楼卧室。

推开卧房房门,屋子里漆黑一片。

孩子呢!孩子呢?

我找遍了二层的每一个房间,都没有看到女儿的影子,我突然怔住,柏雅在家里俨然成了女主人,她怎么会善待我的女儿呢。

我开门跑出去,在拐角处与正上楼来的陆明森撞了个正着。

“我女儿呢?”我慌张地抓住他的手臂,神经脆弱得快要不堪一击。

陆明森垂眸看着我,弯腰将我抱起来,快步向着卧室走。

其间,我发狂地对着他又拍又打,我甚至发现看不到女儿的我,真的疯了,被他们逼疯了!

陆明森把我放到浴室门口,打开房门推我进去,俏皮地挑了下眉,戏谑地告诉我,“你先去洗洗,都有味了。”

有味了!现在有味道重要吗?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劳什子。

我的孩子找不到,他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我气得满面是泪,再开口嘴唇都是哆嗦的,“陆明森……你要还是个人,就把我的孩子还给我……她那么小,甚至还没吃过我的奶,你不能这么残忍对侍她。”

陆明森的回答却是云淡风清,跟我的状态完全不是一个画风。

他目光很直接地投向我的胸前,“我已经给孩子找了奶妈,那奶妈的奶水绝对比你的要多,何况,哺乳会令乳房变形,会影响我们的性生活质量。”

陆明森的话把我雷得说不出一个字。

事到如今,他还能说什么性生活……

05

浴室门前,我瞪视着他,恨不能用眼神就千刀万剐了他。

“陆明森,你还是人吗。”

“是人,还是你男人。”陆明森用他幽深、深不见底的视线瞥着我。

“你想让我在这个家里,与那个女人一起,二女伺一夫?”不耻的想法,为人不耻的念头,我即使是说出来,都咬破了嘴唇渗出血。

陆明森寻思了半秒,然后就厚颜无耻地耸了下肩膀。

忍无可忍的我,抬手狠狠的甩向他的脸。

预期的响声没有到来,陆明森只微偏头,二次躲开了。

我的手沦陷在半空中,眼泪大颗大颗的滚下来。

有人说,女人的眼泪是男人的软肋;也有人说女人的泪是为得到男人的宠爱而流。

可有没有人说过,一个妻子的泪水,更多的是换来的丈夫的熟视无睹和漠然。

陆明森看也不看我,他我行我速地迈步向衣柜前走过,自顾自从里面拿出一套男士睡衣,然后开始脱掉身上的湿衣服,不咸不淡地缓缓道:“原本我想你洗干净之后,让吴妈把孩子抱过来的,可是……你好像不愿意,那么……就等你愿意的时候再说孩子的事吧。”

我用力的闭起眼,极力地压抑想要爆发的情绪,从齿间挤出两个字,“我洗。”

陆明森出去,关门声传来,我呆滞地环视了这间写满我婚姻生活的卧房,每个角落都有幸福时刻留下的点点滴滴,现在看来却是充满了欺骗的牢笼,就连婚纱照里的笑容也是极尽讽刺。

脚踝处的疼痛令我整个人都无力的倒下去,强烈的窒息感令我已经无法呼吸了。

陆明森泰然自若地样子仿佛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但就是这份平静,更令我感觉恐怖。

半小时后,等我从浴室出来,我看到陆明森已经躺在了床上。

他头发微湿,身上穿着干净的丝质睡衣,双手撑在颈后半敛着双眼看着我。

我一步一步走近大床,脚步停在床前,跟他保持着一米距离。

“这个是给你的。”

我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看到地板上摆放着一只精致的大盒子。

“那是什么?”

“是礼服。”

“为什么给我?”

“明天家里开party,会来一些客人。”

我一动不动地冷冷地看着他,“陆先生,你是想要我这个‘疯子’去招待客人吗?你为什么不让你的新欢去迎接你的客人哪。”

淡雅如雾的灯影下,他的发丝微微泛着湿,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我一天没放你走,你就还是我太太,就算你疯了也一样。”

“你的女人?……”我屏息看着面前的男人,胸口沉闷,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可是,漫长的三年夫妻生活,枕边人却越来越陌生。

我缓缓将手指上的婚戒取下来,轻轻地举到面前,然后当着他的面,手指一松,戒指跌扔在地。“陆明森,我们俩完了。”

陆明森双手环在胸前,冰冷的视线随着我的动作缓缓掠动,瞟着我的眼神寒气袭人,“如果你还想看到孩子,就换上睡衣躺过来,继续做我的女人。如果你能下定决心不管孩子的话,现在就可以收拾行李离开这。”

“我是孩子的亲生母亲,能不能见到孩子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我几乎是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然后我转过身向外就走,身后传来陆明森冷冽的语气。

“从你踏出这个房门开始,孩子就会被送到国外,而且我也有能力让你永远看不到她。”

我迈开的脚步骤然僵住,“你,你……真卑鄙。”

不是故意卡在这里,实在是







































白癜风有什么危害
如何确定白癜风病因



转载请注明:http://www.gwdan.com/yzzl/5882.html